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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抚,顾名思义,即巡视地方之意,此制萌芽于永乐年间,初创于宣德时期,南直隶一地的巡抚总司衙门设立于金陵城东,其中官员多兼任都察院右副都御史、右佥都御史衔,每年三月始衙内官僚巡抚江南十府,督理地方事务,驻停各地至少二十七日。
四爷时间赶得巧,今日正是玉斯年动身之日,他若是再晚几个时辰,便看不到这位老朋友了。
“遗直?你怎地来了?”
是时,玉斯年正在自家院落中清点所带之物,自家儿子明日府试,他身侧只陪着一身白袄黄裙的小闺女,小闺女锲而不舍地蹲在他行李旁加塞一件厚衣裳,听到父亲说话,当即抬起头来,衣服一扔,欢欢喜喜、又娇又野地朝四爷蹦过来,“左叔叔!”
“哎……!”
四爷迎面接住这莽撞的小姑娘,生生被顶得倒退三步,“多大了,还撒娇!”
玉斯年早年丧妻,独身带着一儿一女,十几年来是又当爹、又当娘。这小丫头名叫玉带娇,今年十五岁了,人小时候长得还有些像个小男孩,现在女大十八变,整个人从那灰扑扑的小子外壳中脱胎出来,一身娇嫩的白袄黄裙,衬得她皮肤细白,杏眼明亮,越发的明丽娇艳。
玉带娇绕着四爷转了一圈,见他两手空空,毫不客气地拽着他的衣袖就嗔:“左叔叔,你之前答应娇娇的马球棍呢,带来了吗?你怎么能空手登门呐!”
四爷当即和孩子耍赖,敲她的脑门,“什么马球棍,你都那么多马球棍了,怎么还要马球棍!我下次给你带湖州的画笔!”
这女孩有超过其他大家闺秀的娇蛮,眼看着四爷搪塞,鼻子一皱,当即就要发作。玉斯年眼见女儿不成体统的撒野,一声喝止了她的冒失,“娇娇!”说罢板起脸孔起:“你左叔叔来定是有要事相商,你休要胡闹!”
“对对对,有正事!”四爷赶紧借坡下驴,把孩子挪开些,苦苦哄道:“左叔叔是有要紧事跟你爹说话,下次,下次一定带礼物!”
那小姑娘懂眼色,立刻依依不舍地拽着四爷说自己先回房呆着,等下再出来帮父亲整理行装,玉斯年点头,转身引着四爷进了会客厅,口中道:“知你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是怎地了?”娇娇那倩黄的身影一走,四爷便收起了嬉笑,甫一进门便神色肃然地掩紧门窗,待得厅中阴暗下来,他直接朝玉斯年道:“胡野死了。”
玉斯年并不懂他的煞有介事,答:“听说了,昨夜便传得沸沸扬扬。”
四爷当即截断他的话:“是太平教干的。”
玉斯年一顿:“……你的意思是?”
四爷:“去岁胡野之弟胡肇之死你还记得罢?这两案,是同一个人做的。”
玉斯年的神情登时一震,这才领会到其中的棘手之处,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压低了声音,小声问:“你是怀疑……这二人之死,都与当年吴家事有关?”
玉府的占地并不大,两进的宅子,会客与住处分隔清明,此时前进院落门窗封锁得严密,玉斯年与四爷坐于厅中,皆擎杯沉吟。无人留意的中厅小门外,十五岁的少女一身刺绣压脚的六幅明黄褶裥裙轻轻一纵,绕到屏风之后,探头探脑地贴着耳朵去听——
“……可那都是那么久的案子了,总有十一年了罢。”父亲的声音悠悠传来。
四爷闻言,怅然而叹:“是啊,都那么久的案子了,若非胡家兄弟前后都为一人所杀,我也联想不到复仇。”
会客厅内,玉斯年继续问道:“你怀疑是那位的遗孤回来了?”
四爷迟疑地摇了摇头,“我无法确定,但我瞧他年岁,倒是差不多。”
他无法确定,因而也没有和邝简言明,若他所猜者中,那杀香月应该就是那个人的儿子,邝简所说的不解“淮安府不算通港大阜,也没有了不得的名胜,他为何下江南要特意绕行此处”便有了答案,因为他父亲逆罪抄家前最后的官职,便是淮安府府尹。
玉斯年腾地站起身:“你见到人了?!”
四爷为难地点了点头。
屏风外的小姑娘困惑地锁紧眉头,完全不理解大人们在谈什么东西。
屋内传来拳头砸在手心里的声音,玉斯年的口气又怨又愤:“当年吴家三十余口斩首,清点人数时唯独少了幼子,我还庆幸过那孩子或许可以逃得一命,结果没想到还是被太平教所救!他父亲已是一时糊涂,这做儿子的怎么又误入歧途!”
四爷忍不住道:“我现在还无法确定……”
玉斯年摆手,只追问:“那且说确定的,你见到的那个人,他现在如何?是什么身份?长得有多高?过得可好?”
四爷勉强一笑:“他很好……是个手艺人,所学足够安身立命,若吴大人是他父亲,那个头他比他父亲略矮些,性格谦让,你想见他嚒?”
玉斯年当即回绝:“不,不要告诉我。”
四爷苦笑一声,也的确,他们与吴家并不多亲近,十一年前他们释褐受官,吴家风波刚起,他们的确曾对吴琯满怀同情,可是勾连太平教之事一出,他们难免改换立场。
玉斯年:“你说的胡肇案子极为血腥,我有印象,但当时并没有往吴氏复仇上多心,胡家兄弟都是伤阴德的,那弟弟监工坝上大肆克扣钱米,饿死打死了好些人,淮安府有太平教的教坛,当地人都以为是太平教不满其作恶而作案。说句不公道的话,不管这兄弟俩是谁杀的,那杀手都不必杀人偿死,他若能回头是岸,坐役刑囚,我也乐见其将来改邪归正,遗直你若有机会,不妨劝劝那孩子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四爷点头:“我会的。”
他与镇府司那重刑重罚的一套不同,他严禁手下姑息养奸,并非是要将罪犯赶尽杀绝,而是想他们能受到合理审判,助其改恶从善,迷途知返。杀香月并非无可救药之人,他不会坐视不理。
玉斯年亦点头:“至于你的来意我也清楚了,我今日正要出发淮安府,这便去查查此事,若那孩子真是吴家的血脉,我随时与你飞鸽联系。”
四爷也不言谢,直接站起身来郑重地行了一礼,“那我便等玉兄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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