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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声,镂花窗从屋内被人支开——
辉复巷这一处住宅花木密植,原本是整条街上最幽凉的所在,但主人方归,白天暑气未消,刚开窗通风的屋子难免有些潮热。
“坐。”
邝简没有多余的招待,随手向朱十指了位置。他第一次审问朱十就是在杀香月这里,不过上次他是借用,这次却是一家之主的姿态。
杀香月贪凉地站在窗边,闲闲地抽出一把白扇子,边扇风边拿眼角觑着朱十,邝简则先点了灯,再点了驱虫的熏香,紧接着打开匣子上的八宝攒盒,把里面码着的昨日未吃完的糕饼放在朱十面前。
“一直没吃东西吧,垫一口再说。”
蝉鸣澎湃,吱吱地扰乱人心,朱十这一整日可算听到一句关切之语,眼眶一热,激动得险些落下泪来。
杀香月站在窗边,却忽然道了一声:“慢。”
朱十拿糕饼的手讪讪停下——
杀香月狭长的眼目宛如锋锐的刀锋,倚着窗台,目光直直地从朱十脸上平拖而过:“先问清楚,此处是我的住宅,朱十你是来找邝捕头的,还是来找我的?”
朱十紧张地滑动了一下喉结,略有畏怯地看了杀香月一眼,紧接着又看向邝简,旋即以斩钉截铁的口气说:“我找邝捕头。”
紧接着他像是害怕惹怒杀香月会被当即扫地出门一样,不假思索地直接从矮墩屈下膝来,朝邝简求道:“邝捕头,我在老御街一直等您来着,一直没等到您,才来这儿碰碰运气,茨菇说您是她的老主顾了,看在这么多年的薄面上,求您帮帮忙吧!”说着又拧身对杀香月道:“杀师傅,我知道我朱十之前恩将仇报对不起过您,按照那边的规矩,我是沉塘也不为过的,但是求您高抬贵手,等茨菇救出来,您想怎么发落我都行,我……”
“行了!”
杀香月不耐烦地打断他,从一侧窗口走到另一侧,站在邝简的身后,随手为他打了两下扇子:“把你沉了塘,邝捕头第一个让我吃牢饭,有事儿说事儿,别嚎!”
说着把头往窗外一瞥,不感兴趣地把目光凝在花圃里含苞的芍药花。外人来访,他热,又不好脱衣服,又不好洗漱,手臂上缠着束衣的袖带,直撸到胳膊根,手中一把凉扇,夜色中打得飞快。
朱十讪讪,也知道自己这个时辰贸然来访是打扰他俩休息了,他原本有意避开这两方势力,没想到没有办法的时候还是腆着脸来了,正要长话短说,邝简轻声打断他。
“别不忙说别的,茨菇是谁?”
朱十这才赶紧说,是邝简家门口古御街巷口卖馄饨的姑娘,牙齿有些不好,总抿嘴笑的那个。
邝简略一思索,想起来:“她怎么了?”
朱十:“有人检举茨菇里通太平教,今晨收摊的时候镇府司忽然来了人,不由分说就把人押走了。”
“什么名目?”
“茨菇身上的红莲纹身。”
邝简略显吃惊地抬了抬头,他印象里那是个矜持又害羞的姑娘,任劳任怨,很是本分。
“她身上怎么会有那个东西?”
朱十紧皱眉头,急急道:“那纹身是她小时候不懂事纹的,本来就跟太平教没有关系!”
蝉鸣聒噪,一只飞蛾循着光亮,在窗台边缘忽进忽退——
杀香月没有回头,“啪”地一个抬手,飞蛾坠翅而落,然后他凉凉地哼了一声,淡淡道:“朱十,你不老实。”
朱十立刻露出狼狈的表情,羞于启齿一样看向邝简,事关太平教,只要杀香月在,什么隐瞒都会被一眼戳破,他臊眉耷眼,只好硬着头皮改口:“是有些关系,但那都是很小很小的事情了……茨菇小时候和我是邻居,一起住在城西,当时大人忙,我们没人收拢,太平教的香坛就提出可以帮忙带孩子,家长只要去供奉几支香,小孩子就算有了去处,不然白日里掉到那个沟里坑里吃了野果子毒死家里人都不知道,那时候坛祝会给我们这些孩子绣红莲花,茨菇乖,就绣了,当时也不觉得有什么,就像小女孩到年纪就要穿耳洞一样……我们不算教徒的,我们不信他们教义,也不信佛爷,就觉得那里是个做善事的地方,坛祝也不是坏人,他们遇到鳏寡孤独的人还会帮忙买一副薄棺收葬,要不是朝廷的人说太平教是叛逆,我们一直不知道……”
“不用说这么多。”邝简抬了抬手:“茨菇的纹绣是怎么被发现的?”
朱十:“是她摊位旁的姑嫂检举的!这几天天热,她围着锅台绑襻膊,纹绣露出来,那对姑嫂就把她告到了镇府司!”
邝简无奈地吐出一口气来:“金陵城这些天查太平教查出这么大的动静,她自己就没有任何警备嚒?”
朱十惶惶,忍不住辩解:“她是个稀里糊涂的姑娘,字也不识几个,再有她母亲身体一直不好,她平日只在摊位和药铺走动,哪能知道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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