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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泊霖嗤笑连连,讽刺道:“薛扶光啊薛扶光,你果真是金银窝里待久了,体会不了为人所制,遭人驱使的难处……”
他眉一压,猛地发力,“总之今夜,你不能再往前半步!”
夜风送来起伏的波涛声,混着二人刀剑相向的铮铮之音。
数船临发,渡口传来阵阵鸣锣,其音铿然,如催征之令。
薛辞年心知如今的情势已拖不及,挽剑转花,一下挑开乔泊霖,剑尖以蛮力划过乔泊霖的臂膀,鲜血瞬间涌出,洇红了他的衣袖。
薛辞年得以脱身,转脚往渡口疾奔,圈指在唇边吹哨,大喝一声:“截船——”
这声音惊起芦苇荡中几只白鹭,两岸瞬间窜起千点火色,那些火点贴着水面疾驰,渐渐显出人形:蒙面客们踏水而来,腰间分水刺划开墨色江波,像一群嗅到血腥的银鱼。
商船被火光围绕,锐卒掠上甲板,绑挟舵手,将货舱中的箱匣挨个踹开。
混乱的踢踏声,重物砸地声以及咒骂声漫在整个江面,薛辞年负手立在岸畔静静看着,身后脚步与砂砾的刮擦动响落定,他侧了侧首,对身后压着乔泊霖的侍卫道:“先带下去诊伤。”
乔泊霖被布条封了嘴,口中的话呜呜哇哇的说不清楚,薛辞年未曾理会,任由他挣扎着被人带走。
云师紧随着过来,步履急切,面带焦色,低声道:“公子,不好。”
薛辞年仍在疑惑东畔那艘朱漆画舫,眼下船舷上的明灯已然灭尽了,里头空荡荡没了人影。
“怎么?”他心不在焉回道。
云师的声音有些紧张:“十二艘商船,底舱夹层、货匣布袋全数翻遍了……连粒盐星都没见。”
薛辞年眉心一跳,蓦地回想起什么,"把乔泊霖带回来!快!"
“扶光寻我阿弟何事?”背后突兀地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薛辞年转过身,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被乔明韬挟在手的人。
季窈所穿的襦裙料子是照着暮云染的,上襦用银线暗绣着缠枝芍药,渐次往下的颜色便深了,到裙角凝作熟透的杏子色,让薛辞年一时分辨不清,猜想她是不是流了血,受了疼?
少女散乱的发丝在夜风中绞动,一如他现下的心绪。
"放开她。”少年的声音比浸过雪水的刀刃更冷。
乔明韬亦不纠缠,伸手一推,少女便踉跄着向前跌去,杏子红襦裙刚绽开半朵残花,就被鸦青色的锦袍下摆沉沉压住。
季窈欲张口说话,薛辞年只垂眼将扑进脖颈、与他的鱼莲玉坠绕在一起的青丝拨开,回说:“我知道。”
“小薛大人齿少气锐,行事实在莽撞,便是再如何心急陛下所命之事,又怎能阻拦贡物出行呢?”
主船之上响起片刻骚动,孙知远恰到好处地跟随动静现身,踩过踏板到岸上来,与乔明韬站在一起。
他面上挂着抹怎么也掩藏不住的虚伪笑意,一字一句幽幽道:“这可是大不敬之罪呐……”
薛辞年此时已深知自己被摆了一道。
八重天直冲渡口的偏门、太后七秩大庆的花钗冠、护持花钗冠进京的十二艘商船……
他算到了他们能算到的一切,大费周章布这一场局,不单单是为撇清自身嫌疑,更是为反过来往他头上倒扣罪名,去除这一终日悬于头顶,随时可能落下来的铡刀。
薛辞年见此也笑,他这笑便带了几分冷意和压抑的恼怒,揽紧怀中的少女,懒得与他们虚与委蛇,扬声道:“传令下去!全面封锁下方盐场,控制运河水路,孙知远和乔明韬幽禁府中,整个漕司没有命令不得擅动!”
“薛辞年你大胆!”孙知远怒喝,“你虽是身负皇命,越于百官之职的按察使,但还没有这么大的权势,能在整个扬州兴风作浪!”
“是吗?”薛辞年挑眉,“如果偏偏有呢?”
说话间右手探进襟口,指节勾出缕刺目的金光。
令牌腾空的刹那,御风司的玄甲卫应召而来,眨眼便将乔、孙两人围拢,腰间佩刀齐齐震响三声。
“陛下金令在此,还不拜服——”有人沉声呼喝。
乔明韬和孙知远不得不当即半跪,咬牙领受:“下官遵命。”
薛辞年携季窈行经二人身侧时,脚步微顿,低了低身,嘴角噙笑道:
“花钗冠也不劳孙大人费心,本官定早日了结此案,好亲自替您送至太后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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