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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棠梨神色淡然,似乎并未将温晋的怒火放在眼里。
她刻意地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明媚的笑容,那笑容在这压抑的氛围中显得格格不入,“对啊。”
对啊,我就是要把从你手里拿回来的东西就这么轻易的送人。
温棠梨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因为我年纪小啊,我可不像父亲您一样,能把这么大的产业管理得井井有条。”
此时,温家主厅内,烛火随风摇曳,光影明灭不定。温晋听此言语,脸上的青筋根根暴起,他猛地一拍桌,桌上的茶盏都跟着晃了晃。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得温棠梨身形一颤,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看你是越发没有规矩了。”温晋的手紧紧攥着扶手,指关节泛白,“是不是我给了你太多的自由,导致你有些飘得忘乎所以了?”
温棠梨还想争辩,却被温晋喝止。
“住嘴!”温晋暴喝一声,“这个温家,我才是主人,还轮不到你顶嘴!你既然这么有主意,就去祠堂好好反省反省。”
“温五小姐,请吧。”管家正准备拉起温棠梨的身子。
纤长的睫羽轻颤,温棠梨抬眸望向温晋,温棠梨绕开了管家的手,她提起裙摆,“我会自己走。”
就这样,温棠梨被带到了祠堂,祠堂里弥漫着浓郁的香火味,厚重而压抑。昏黄的灯光在烟雾中摇晃不止,映照着那一张张牌位。
温棠梨的目光下意识地在牌位上逐一扫过,神情逐渐变得有些复杂。那一排排或新或旧的牌位里,并没有“江今禾”的名字。
温家祖上不允许江今禾入温家祠堂,所以江今禾死的那年,京城的天空下了一场大雨,让人喘不过气。
噩耗传至淮南,江家上下如遭雷击。江老夫人闻讯,当即晕厥,缠绵病榻数月有余。那日江府门前白幡高悬,哀声震天,连院中那株百年老梨树都似在呜咽。
淮南与京城,相隔千山万水。江家子弟披星戴月,日夜兼程,护送江今禾的骨灰归乡。沿途山川寂寂,唯有马蹄声碎,惊起寒鸦阵阵。
温家厌弃如霜雪,江今禾自归向暖处,奔赴偏爱她的名为家人的港湾。
“跪下。”管家面无表情地说道。
祠堂中檀香袅袅,烛火忽明忽暗,映得她素白的面庞愈发清丽。
“温五小姐,得罪了。”管家把蒲团放在距离温棠梨不远处。
还没等温棠梨反应过来,管家手中的戒尺带着“呼呼”的风声,迅猛地打向温棠梨的膝窝。
戒尺与皮肉撞击的闷响瞬间在四壁回荡,听得人脊背发凉。
温棠梨身体猛地一震,双腿不受控制地弯曲,整个人重重地跪在蒲团上。
她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她不想让自己的痛苦,取悦到温晋,哪怕一丝半点。
可那从膝窝处传来的剧痛,如汹涌的潮水般一下有一下地冲击着她的神经。
温晋站在祠堂门口,目光睥睨这温棠梨单薄的身形,冷冷地抛下一句,“今晚就跪在这里,不许吃饭。”说罢,他转身离去,脚步声在祠堂外的石板路上渐行渐远。
夏夜的风从窗棂灌进来,带着丝丝凉意。
见温晋走远,温棠梨转身反手坐在了蒲团上,一下又一下地揉着伤口处。
临雨被她安排在了燕灼身边帮忙,眼下她真的变成一个人了,温棠梨听见一阵细微的“咕咕”声突兀响起,她下意识捂住肚子,这才惊觉,从午后到现在,自己粒米未进。
“深呼吸……吸气……呼气……”
温棠梨的小手段完全没用,反而还变本加厉,肚子仿佛在向她抗议,又像是在嘲笑她此刻的落魄与无能。
月明星稀,月光轻柔地落在温棠梨的不远处,她的影子在地上被拉得很长,静谧的祠堂只有她的呼吸、烛焰的燃烧声,还有偶尔肚子发出的抗议声。
随着时间流逝,温棠梨静静地看着月光逐渐偏移,那原本落在身前的月光已经完全跑到了窗子的另一头,只能勉强地照亮着祠堂的一角。
就在温棠梨被饥饿感折磨得几近崩溃时,祠堂的门“吱呀”一声被轻轻推开,一道纤细的身影逆光而立。
只见她身着一声淡紫色锦缎长衫,头发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在白皙的脖颈边,发间别着一支造型别致的玉簪,暂头是一颗圆润的珍珠,月光倾斜而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温馨轻咳一声,故作不耐烦道:“也不知道你干嘛要惹父亲动怒。”
说着她从身后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个油纸包,里面是两个干巴包子。
温馨大步走到温棠梨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把包子递过去,又嘟囔道:“快吃吧,别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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