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
裴砚之的神色依旧淡然,仿佛方才的亲密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事。
他侧身偏头,挡在温棠梨身前,语气平静,“殿下所言,实乃玩笑。既同处白鹿书院,便是同窗学友。同窗之谊,情比金坚。见人有难,岂有坐视不理之理?于公,书院之内,互助乃应尽之责;于私,情谊所系,自当全力以赴,定不负同窗所托。”
赵靖安挑了挑眉,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笑意更深,“哦?同窗学友?裴公子倒是热心。”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揶揄,仿佛看穿了什么,却又故意不点破。
他心里暗自冷笑,这个女子到底是哪里值得赵佑安与裴砚之如此上心?
论出身,不过是温府一个庶女,母亲是个没名没分的商贾之女,父亲温晋虽在朝堂有些话语权,却也未必会为她撑腰。
论能力,连柄演武场操练用的弓箭都拉不开,柔弱得像是风一吹就会倒。
可偏偏,赵佑安与裴砚之这两个平日里眼高于顶的人,竟都对她格外关照。
今日的白鹿书院,热闹非凡。
先是太子赵靖安带着一众随从浩浩荡荡地进了书院,引得众人纷纷侧目,议论声此起彼伏。
然而,谁也没有注意到,三皇子赵佑安早已悄无声息地站在了人群之外。
他一身勾着金线的白衣,衣料虽华贵却不张扬,衬得他身形挺拔如松。
赵佑安没有带随从,也没有刻意引人注目,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淡淡地扫过人群,最终落在远处那道纤细的身影上。
他知道,自己不该来。
可他还是来了。
他是三皇子,是赵靖安的眼中钉。
一举一动都被看在眼里,他这样做也许会害了温棠梨,可是他……想靠近。
赵佑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太子殿下,玩笑话还是少说为好,严谨些总是没错的。”
赵靖安挑了挑眉,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语气轻佻,“三弟这话说的,倒像是教训起我来了?”
裴砚之不语,只一味地挡在温棠梨面前,挡住两人的视线。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夹在这三个人中间,更不知道未来会如何。
温棠梨只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全身而退了。
赵佑安神色未变,他的视线落在温棠梨身上,见她低垂着头,“殿下言重了。只是白鹿书院内,言行举止总该有些分寸。”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形的紧绷感,仿佛一根弦被拉到了极限,随时都会断裂。
赵靖安与赵佑安相对而立,书院内的风似乎也停滞了,树梢上的叶子一动不动,连鸟鸣声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温棠梨的目光在赵靖安与赵佑安之间来回游移,心里乱成一团,她可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啊!谁来救救她!谁能告诉她这个时候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赵佑安先一步开口,“裴二公子与温五小姐下午还有比诗会要参加,还请先一步离开做准备吧。”
他的话音落下,仿佛一根无形的绳索被切断,紧绷的气氛稍稍缓和了一些。
温棠梨的心猛地一跳,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低下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臣女告退。”
裴砚之也微微躬身,行礼道:“臣告辞。”
温棠梨跟在他身后,脚步匆匆。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一段距离,直到书院的热闹声渐渐远去,四周只剩下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
忽然,他们像是心有灵犀般同时停下了脚步。
裴砚之抬手扶住身旁的一棵老树,树干粗糙的纹理硌着他的掌心。
他侧头伸手甩了一下自己的高马尾,发丝在阳光下泛着乌黑的光泽,随风轻轻摆动。
他转过头,目光落在温棠梨身上,“最烦跟这种人打交道了,温五小姐,你又哪里惹到他了?”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十级官路,一级一个台阶。刘项东重生归来,从乡镇城建办主任起步,把握每一次机会,选对每一次抉择,一步步高升。穷善其身,达济天下。为民谋利更是他的追求。小小城建办主任,那也是干部。且看刘项东搅动风云,在这辉煌时代里弄潮而上,踏上人生巅峰。...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