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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使节已经一只脚跨出殿门,因为楚王的话略一犹疑,嗖得一声,利箭破空,插进他脚边的金砖地上。
“外头的神射手已经就位,谁踏出此门一步,便是个活靶子。”楚王道。
“你想做甚?”晏之昂眸色冷利。
“父皇,您听信奸佞,办这万博盛会,实则却让那些人假借举办盛会的名义沟通内外,儿臣知晓后不敢轻忽,遂调了翊卫前来护驾。”楚王道。
他说话时,封闻带着几个浑身甲胄的人,托上来一名浑身是血、手脚被缚的囚犯。
波斯使节瞬间认出了那人,刚要上前,被封闻带来的人用刀剑指住。
“此人便是证据。”楚王道,“陛下,新任吏部侍郎与冷氏勾联,借助其妻协理万博会之名,勾结内外、通敌卖国,实乃大逆,请父皇下旨正法。”
“呵,三皇子的意思是,朕神志不清,被一个小小侍郎利用了?可笑。”晏之昂道,“你在背地里做的那些小动作你真当朕不知吗?朕一再想给你机会,你却屡教不改,还敢行谋逆狂悖之事。”
楚王轻笑,外头兵戈渐落,殿宇周围却突然出现许多士兵,与守护乾元殿的兵士对峙。
“父皇,乾元殿的大半兵力已经被我调走,靠这仅剩的百人,你想如何与我五千兵士对垒?不如听儿子一言,天子也总有被小人蒙蔽之时,杀了顾迟秋和冷氏这两个祸害,父皇也好做个安享富贵的太上皇。”
“放肆。”
“如果父皇执意如此,就别怪儿臣僭越了。”楚王道。
“你待如何?”晏之昂问。
“顾迟秋和孟时已经被我控制,宫禁内外都是我的人,父皇若没有想清楚,不妨留在这乾元殿里慢慢想,诸位使节也请一同留下。”楚王道。
使节们都是无妄之灾,有人喊着两军交战不斩来使,都被楚王的人摁到了一旁。
就在此时,落下的兵戈之声重新响起,晏之昂轻笑,俯视楚王:“要做这乾元殿的主,你还不够资格。”
晏之昂说话的同时,有兵士仓皇冲了进来,楚王脸色骤变。
不知从何处涌进一批士兵,足有数千,却不是从哪个门杀进来的,而是从前朝后宫一座座空置的宫室里冲出,他们训练有素,飞快将楚王的兵士包了饺子。
“启禀王爷,领兵的人没见过,不是禁军将领,但仿佛姓顾。”又一名兵士冲了进来,已经顾不得压低声音,大声禀报道。
“顾迟秋?”楚王踢开小兵,几步走上御阶,瞪着晏之昂,“你早就知道?”
“原本也不知道,只是提前做了些以防万一的布置而已。”晏之昂笑,“不想三郎这么着急。”
楚王气急,拔出身边兵士身上的利剑,直指晏之昂颈项:“我已派人去围椒房殿,我知道父皇恐怕不在意自己的生死,那冷觅双的呢?”
“请便。”晏之昂漠然道,“只恐怕你的罪行会再加一等。”
顾迟秋手持大弓,一箭贯穿一名叛军的心口,他率领的是直属皇帝的左右骁卫,战斗力比楚王的翊卫要强,但顾迟秋依旧心中不安。
乾元殿这里已经被围,现在唯一的问题是晏之昂和使节都在楚王手上,他不能强攻。
此时,右骁卫将军斩杀一名叛军,冲到了他的身边:“椒房殿那里也被围了,我抓了个逃跑的宫女,她说孟娘子就在里头。”
顾迟秋听闻此话,松了口气。
之前那个来通传的宫女一开口,他就知那人是引他入套,但也给了他信号,于是不等探子来报,顾迟秋便飞奔向了藏兵的宫室。
果然不久外面便有兵戈,顾迟秋等时机差不多时带人冲出,围了楚王的兵卒。
如今听闻孟时仍在椒房殿,顾迟秋短暂松了口气,却也知道事情不能再拖。“所有叛军就地斩杀,不必俘虏。”顾迟秋下令,策马跑向乾元殿的方向。
椒房殿,外头左骁卫将军带人与叛军正在厮杀,殿内却无人有空在意,孟时躺在床上,孩子已经能看到头了。
“孟娘子坚持住,孩子头快出来了!”稳婆熟练地接生,给孟时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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