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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迟秋和孟时婚后发生了太多事,最近又忙着摆摊挣钱,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浑忘了,更巧的是,明明都在同一个村,这段时间竟然没遇上过孟家人。
孟时想了想道:“满月回门也可以,再过一阵子,等满月吧。”
庄氏有点犹豫,婚后这么久不回门说不过去,但看孟时的态度,似乎回不回去她也无所谓。
略一想,庄氏也就明白了。
赵喜荣人品堪忧十里八乡都清楚,但孟家长辈还是定下了这桩婚事,后来他为了悔婚损毁孟时名声,孟家长辈不仅不为女儿讨回公道,甚至扣着聘礼不肯退,听说闹了一场。
后来见事情闹大,孟时难嫁了,只好答应下他们顾家请去的媒人,甚至连到家里来看看都不曾。
种种迹象都表明这家人对孟时很不重视,也难怪孟时对回门的事情不上心。
“那就等满月吧。”庄氏道。
等到那时,他们的生意肯定做得更好,家里有余钱,给孟时做一身像样的衣服,再备上厚厚的回门礼,不怕她回去再被娘家看不起。
只可惜顾迟秋的眼睛……如果他好好的,就好了。
庄氏想这些的时候,孟时却是使劲地回忆原主的娘家。
记忆已经有些模糊褪色,似乎是六兄妹,大姐已然出嫁,二哥三哥也结婚了,还在学堂读书,她排行老四,五妹的婚事还未定下,老六是老来子,年纪小特别受宠,算一算应该也快到上学堂的年纪了。
孟家是庄稼人出身,但孟老爹儿时读过几年书,深知读书的重要性,所以孟家的几个儿子都是要去学堂的。
在这个没有义务教育的时代,去学堂、买纸笔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更何况因为读书的原因,农活上必然会少干,所以孟家的经济状况称得上是捉襟见肘。
为了补贴家用,孟老爹把大女儿嫁给了邻村一个富户,聘礼不薄,原本原主的婚事也会带来不少聘礼,可惜最终落空,孟老爹没少发牢骚,现在五女儿的婚事未定,想必是为了能找一户聘礼丰厚的人家,好供最小的儿子读书。
也不知会是什么样的人家。孟时叹气。
吃完饭,庄氏起身收拾,顾迟秋也在一旁帮忙,他端起三个叠在一起的脏碗,敲着盲杖往屋外走。
正屋门口有一个不高的土门槛,顾迟秋往常都会注意,今天不知怎么得,盲杖撇了下,一个踉跄,往前栽去。
“迟秋!”孟时迅速反应过来,冲向门口。
顾迟秋踉跄几步,孟时来得太慢,抓了个空。
“你没事吧?”孟时惊魂未定,顾迟秋看不见,在这种关头很难规避某些风险,所以她尤为紧张。
顾迟秋站在那儿,却不说话。
三个碗还端在手里,里面酱汁未干,按在碗沿的大拇指上沾到一点棕红的颜色。
他抬头,女子双手扶住他的胳膊,神色紧张。
顾迟秋眨了眨眼。
“四娘。”
瓜瓜瓜瓜瓜瓜瓜
“秋儿,秋儿,你能看见娘吗?”庄氏激动地拉着顾迟秋道。
“能。”顾迟秋被按坐在床上,耐心地又重复了一遍,“看得很清楚,与从前无异。”
“太好了,老天保佑,定是你爹爹在天上护着。”庄氏抱住顾迟秋喜极而泣。
顾迟秋安抚地拍拍庄氏的后背,又转头瞧孟时。
从前只觉得顾迟秋眼睛生得好看,若是不瞎,定然温柔多情,就像原著里描绘的一样。
骤然见了,才觉得文字还是太苍白,眼睛里有了神采的顾迟秋何止是好看,绝对当得起一句“回眸一笑百媚生”,可惜她没有六宫粉黛,不然肯定黯然失色。
孟时的思绪不知不觉就飞到了九霄云外,回神看了眼弹幕,满屏“一箭穿心”已经刷到飞起。
“我又恋爱了,妈妈我又恋爱了!”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我以为以前的顾迟秋已经够好看了,直到他的心灵窗户正式开张,我才知道什么叫做绝杀!”
“老公,谢谢各位,我直接老公!”
“顾迟秋杀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特么嗓子喊破了好吗?宿管阿姨已经把我踢出来了!但是我不怕,这凄风冷雨浇不灭我身上旺盛的火!以前看夏目漱石,把‘我爱你’译成‘今夜月色很美’的时候,以为这无非是东方人的含蓄之美。现在雨水浇在我身上,特别想把下雨了告诉某个人的瞬间,忽然明白了月色很美是怎样一种心情,那与含蓄无关,是含蓄的反面,是世界上最直接最露骨的告白!哎,顾迟秋,你知道吗?我在下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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