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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贱人!我可怜的小惠,怎么会摊上你这样的父亲?!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禽兽!!”
滕代没有理会状似疯狂的本村太太,脸上依然挂着浅淡的笑,“这就是警方的办案方式吗?靠臆测和幻想?难怪,谁让你们请个小说家做顾问呢。”
杀人诛心!
现场的警察有一个算一个,统统涨红了脸。真希和小伙伴们面面相觑,替他们臊得慌。
“我既然这么说,当然有证据。”
工藤优作语气平和,并未因滕代的话有丝毫情绪起伏,“药粉虽然方便,却需要容器盛装。你在寿司店工作,不可能中途离开太长时间。只要搜索附近,一定能找到装药粉的容器。”
滕代女士双手交握垂在身前,表面谦恭实则张狂,“是吗?那就找到再说。”
一副不急不躁,胜券在握的样子。
“我猜你是用纸包着药粉,夹在和服衣襟内带过来的。”
滕代眼神闪了闪,脸上出现微笑以外的表情。
“看来我说对了。”
“……随便你怎么说,有证据就拿出来。”
工藤优作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一物。——是一张被放在证物袋内的白纸。
“这是我在院外的花盆底下找到的,大概率找不到指纹,但滕代女士有没有想过,纸包虽然方便销毁,动手时却容易洒落药粉留下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的痕迹?”
和服好看却累赘,不如常服方便工作。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心思,滕代从到本村寿司店工作的那天起便一直穿和服,营造温婉亲切的形象。然而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没想到最后会栽在这上面。
滕代低头,果然在大袖边缘看到点点粉状痕迹。若无人提醒,她根本不会留意到。
“……没错,是我做的。”
“滕代!”本村晃不可置信,痛心疾首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和大多数被拆穿后痛哭流涕的凶手不同,滕代女士没有半点后悔和惊慌。她笑了笑,“你问我为什么?因为太碍眼了!”
和本村晃好上后,滕代便心心念念想要他离婚和自己在一起,然而二十年的感情没那么好割舍。
本村夫妇不仅有一对出色的儿女,并且共同经营寿司店存下不菲家底。一旦离婚再娶,和儿女离心离德,还要把大半家底分给妻子,本村晃绝不愿看到这样的情形,便一直敷衍着不给准话,直到两人的事情被妻子发现。
可惜本村太太也不愿意离婚,一来担心儿女,二来不想便宜滕代。她取下婚戒,哪怕丈夫和情人每天在眼皮底下眉来眼去,深感折磨也绝口不提离婚,最大的乐趣就是给两人添堵。
渐渐地,滕代坐不住了,她不想一辈子见不得光。苦思冥想后,本村惠进入眼帘。
“……可惜了你那个大儿子不在,同时失去儿女,你一定会痛不欲生,并且立刻被阿晃抛弃吧?”
“疯子!你这个疯子!!”
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本村太太一把掀开丈夫,扑到滕代面前,左右开弓赏她好几个嘴巴子,清秀白皙的脸顿时红肿一片。如此仍不解气,继续扯着滕代的头发撕打起来。
本村晃站在旁边手足无措,悔恨不已,然而没有一个人同情他。
走出本村寿司店已是傍晚,夕阳璀璨夺目,染红天际,却照不亮人心里的阴暗。走在路上,大家谁都没有说话,气氛沉闷不已。
“啪!啪!”真希拍拍手,等大家看过来大声说:“我决定了,今天晚餐是——寿司!”
萩原研二扶额:“不是,真希,你故意的吧?”
哪怕他是个坚定的寿司发烧友,这会儿完全不想听到寿司两个字,更不用说吃。
看到寿司就想到本村寿司店,继而想到无辜遇害的本村惠,毫无愧意的凶手滕代,以及看似无辜实则罪魁祸首的本村晃。
就差没心梗了,还吃寿司呢。
“警察存在的意义是除恶扶善,可人不是神,再如何努力遗憾总是难免的,要学会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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