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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晏没说话。
裴钧以为他仍然不能抵消恐惧,心说算了,也不是臭不可闻,还能多忍两天。便转身去拿裹身子的大绒巾,给他擦身体。
但背后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裴钧连忙转头。
看到谢晏伸手在桶里,搅动着若干小玩具,抬头期待地将他看了看:“这些都可以给我吗?如果殿下抱我洗的话……也许就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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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帮他解衣已经是最令裴钧难以忍受的了,没想到不止于此。当裴钧仅着里衣,挽着袖口,抱着白得似玉的谢晏沉入水中,指尖微微陷在细腻的肌肤里,他口中干燥得连吞咽都觉刺痛。
裴钧感到搂在自己脖颈上的手臂线条紧张,他扶着谢晏的背,能感受到掌下绷紧的肌肉在尝试着一点点放松下来,他口中念念有词,听不清是什么,许是惯常在给自己打气。
然后深吸一口气,终于坐下去了。
水面直逼胸口,他扭开头,贴在距离裴钧最近的一边,千叮咛万嘱咐:“殿下不要松开我啊。”
裴钧心里一跳:“嗯,孤不松开。”
他拿着打湿的帕子帮他擦洗身体,水面下也看不出来他肚子的起伏,好像是有些微微隆起。
里头是他还没成形的甜甜。
甜甜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裴钧轻轻抚过,心里一块难能触及的角落浮起阵阵柔软波涛。
热气浮绕,谢晏脸上泛着红晕,掌心捧着小木船,瀑似的乌发散落在水面上。他眼神纯净,但微翘的眼尾天生漾着桃花似的柔情之感,不说话时也看不出是神智有损,依然可以做大虞万千少女的梦中情郎。
裴钧少年时,曾经想象过谢晏长大的样子,他虽厌恶谢晏招蜂引蝶,乖张轻佻。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确实生得足够好,俊美而清贵,仿佛是将南邺那为千古墨客所称赞不绝的水秀峦烟全都聚在了一处。
其艳若何,霞映澄塘。
其神若何,月射寒江。
但此刻,这样俊美清贵的男子,不着寸缕。
这就很糟。
裴钧喉咙紧绷,全身几乎都僵硬了。
……
蓦地,谢晏感觉到自己的脸被抬起。
房里荧着淡淡的烛火,在曚朦水汽的萦绕下,周边拢上一层环形的虹光。他被环光夺了眼睛,向旁一撤,就被迫与裴钧的眼神对上——他看不出来也读不懂,只觉得那双眼睛幽深不可触。
像漩涡,像当年一层层吞噬他的湖水,但更温暖、更霸道,更难以抗拒,将谢晏往里吸。
眼角残存的泪痕被温热的指腹一点点地抹去,谢晏愣愣地看着他,手里小木船的机括仍在兀自空转,发出笃笃嗒嗒的声音,他心口哒哒声的也和机括声一样。
谢晏觉得有些憋闷,他说不出来,只想抬手摸一摸裴钧好看的眼睛。
没有摸到。
因为一个干燥的吻落在了他的唇上。
“唔……”
谢晏能清晰得感觉到唇上的热度。
片刻后,他一惊一乍地挣扎起来,扑腾得到处都是水。
裴钧将他后脑一把按住,抵开他的唇瓣,眼尾不耐地一压:“别动。这么不懂事。”
作者有话要说:
《他都已经傻了,为什么还要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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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身体不舒服,写的不满意,太难受了直接嗑药睡下了,今天睡醒了重新写的,呜呜,大家打燕燕可以,别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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