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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人,您说是不是?”季殊合望向赵明达。
赵明达冷笑一声,扬长而去。
季殊羽看清了是自家亲弟弟之后,张嘴想问他怎么会到这里来,却被季殊合一把捂住。
“大哥,你先别说话。”似是怕赵明达去而复返,他又朝后望了几眼。
“我和殿下都知道你是冤枉的,不要怕,明日你只管当堂翻供,就说之前自己认罪是被逼迫的。”
季殊合紧盯着他:“一定不要认罪知道吗?”
季殊羽点点头,随即眼神望向谢檀,表示不解。
然后他就看见自家弟弟嘴角一勾,语气温柔含笑道:“我扮做殿下的男侍,这才有机会过来。”
“放心,殿下是个十足的大好人。”
谢檀懒得理他的马屁,走到了甬道口,“说完了吗,再不走,赵明达该起疑心了。”
“这就来,这就来。”季殊合急忙跑过去,抽空还不忘对大哥说一句:“别忘了我说的话哦。”
两人朝前走去,走了数十步,果然看见赵明达在前面等他们。看见他们过来了,才冷哼一声继续向前面走。
季殊合拉了拉她腰间垂下来的绶带,凑近她:“诶,殿下,你说那赵大人是不是吃炸药了?怎么见咱们一天了都没个好脸色。”
谢檀又闻到了那股白檀香,瞪了他一眼,忽又记起甬道无灯,对方看不见,只好侧身说了一句:“多嘴。”
“是是是,是我多嘴了。”右侧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点压抑的笑意。
谢檀莫名耳朵发烫,想快点走出去,谁料步子一大,差点摔倒,原来自己的绶带还攥在季殊合手里。
她伸手想拉回来,那头却一紧,季殊合没放手。谢檀转身压低声音,恼怒的喊了一声:“季殊合!”
“好了好了,这就松开,殿下别生气。”说罢手一松。谢檀没料到他会突然放手,她这头扯着,绶带本就紧绷,骤然一松,她不受控制的向前扑去,下一秒,鼻尖满满的白檀香气,她扎进了季殊合怀里。
而季殊合也双手环绕接住了她。男人的胸腔温暖,贴近了能听到心跳声。
“殿下千万抱紧点,可别摔倒了。”头顶上方传来戏谑笑声。
谢檀第一次感谢甬道的黑暗,否则对方一定会看见她通红的脸颊和无处安放的手脚。
待镇定下来之后,她急忙往后一退,却因为地上石子硌脚,站立不稳,往旁边闪了一下,季殊合察觉到,又要去扶她,被谢檀伸手一推。
她撑在墙壁上:“不用了,季公子。”
“夜已深,还是快点回去休息吧。”
等二人磨蹭着从甬道出来时,赵明达正在博古架旁等着他们。借着月光,看着他们,似笑非笑地道了一句:“指挥使真是好兴致,这么点路还走了这么久。”
谢檀不明白他又发的什么疯,季殊合却是咳了咳:“那还是比不上赵大人军务繁忙,日夜操劳,从军营回来不也这么久吗。”
赵明达个大老粗没听懂季殊合的阴阳怪气,洋洋道:“那是自然,本官日日练兵到深夜。”
他上下打量了季殊合一眼:“与你们这种自是不同。”看样子是把季殊合当成侍妾一般的人了。
谢檀冷冷地看着两人:“说够了吗,要不要给你们俩再开个说书堂子?”
季殊合自觉失言,摸了摸鼻子,又伸手整理了下在甬道里被谢檀蹭乱的衣领,乖乖跟在她后面出去了。
一路上,他都很安静没再说话。等三人重新回到了院子,赵明达站住了,他环顾四周。
“指挥使您也看到了,下官这里地方小,怕您住的不习惯,还请您另寻它处吧。”说完就扬长而去,竟是直接不管两人死活。
饶是谢檀再不在乎,此刻也不免被气得面容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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