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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谨慎,教出来的公子定然也会谨慎,崔庆并没有蠢到一开始便在殿中燃「长醉」,他深知,哪怕是赵负雪今日染上了长醉,赵家也一定会不择手段地替他戒掉这个瘾。
长醉并不是头一日出现在大夏,平常人成瘾难戒,可赵家那种地方,却很难说有没有另外的法门——万一周寻芳那狠女人当真舍得剜掉赵负雪一层皮呢?他这个引诱赵负雪成瘾的人又该如何自处?
——故而,今日燃香,他便是奔着让赵负雪戒不掉而去的。
屋中所燃香料并非长醉本香,而是齐遥所供给的,香味与长醉极为相似的「诱香」。
崔庆的嘴角微微一勾。
这才是他今日最大的杀招。
这诱香,平常燃着,半分用处也没有,只不过是味道香些,留时久些罢了。
可若是这诱香羼入长醉中,长醉的效力便会像脱了缰的野虎一般成千上百倍地发作出来。
崔庆微微一笑,一粒诱香,便能将一位刚正不阿的如玉君子烧成撒泼打滚丶烂泥一样的瘾君子。
且今日他上的可是市面上都少见的纯货,再加上这难得一见的诱香,哪怕是神仙来,今日也定然成瘾!
赵负雪见识过长醉丶心有提防又如何?他猜得到长醉,他猜得到诱香吗?
想到这里,崔庆越发兴奋起来,他忍不住开始期待赵负雪成瘾难耐的模样了。
「我亲自来给赵公子取些纯货来!」
赵负雪只抱着剑,静静地等着。
崔庆乐颠颠地去取所谓的纯货了,此时大堂上便只剩了齐遥与赵负雪,齐遥的身体已被这长醉催出了惯性,他一把甩下大氅,眼睛不知何时已经兴奋地盯上了赵负雪
少年一身清风,站立如松,浑身都是令人难以忘怀的少年意气,他往这乌沉沉的百岁堂一站,便如同一湾漆黑粘稠的污水里,骤然钻入了一条清凌凌的银鱼一样。
干净得吓人,傲气得骇人。
可很快,这尾银鱼就要腐烂腥臭,与烂泥水乳交融丶难舍难分了。
齐遥心痒难耐地凑过来,绕着他转了转,粘腻道:「公子比我从前见到时,更俊秀了些。」
赵负雪冷冷拔剑:「站远。」
齐遥没想到他还能站稳拔剑,被他这一剑骇了一跳,当即讪讪地后退了一步,他道:「哎,赵公子,不要这么见外,您贵人多忘事,自不记得我,我可记您记了多少年呢。」
说这话时,他的视线几乎能有实质,死死地黏在了赵负雪的脸上,令赵负雪分外恶心。
从这人口中得出的这句话,于赵负雪而言,无异于一条毒蛇吐着信子爬过来。
被血修偷偷地记住许多年,当真是想想就后背发寒。
赵负雪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又冷又傲的俊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讽刺:「被赵家打出去的血修不知多少,若要我一个一个记着,那可真是恶心都恶心不够。」
齐遥阴森森地盯着他,半晌,突然道:「恶心?很快,你就不会觉得我恶心了。」
赵负雪连一个眼神也不给他。
齐遥噎了片刻,焦躁地踱了两步,又道:「你有没有觉得身上有些热?或者心口有些紧?」
这时候也该生效了。
说着,他便又不死心地向赵负雪凑过去,谁知还未凑近,门外便传来一声:「齐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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