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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游湖,是因为要招待几位远道而来的朋友,没有别的原因。”
“四贝勒解释得可真详细啊!”塞阳笑得极为诡异。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萨放豪意会到塞阳的不怀好意,赶忙附注说明。
“我了解!我了解!”塞阳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灵慧的眼眸里开始闪烁着令人不安的调皮光彩,“四贝勒不必再解释了,男人嘛!多少都会偷腥,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绝不会让镇亲王府里的人知这,放心好啦!相信我。”
“不……七贝勒,你误会了,我没有……”萨放豪被塞阳的语气弄得心慌意乱。
“我都说了会帮你保守秘密的,安啦!除非你不把我当哥儿们看,否则话题就此打住,咱们心知肚明就好。”塞阳笑颜迷人的挑了挑眉。
萨放豪怎么也没料到情况会变成这样,初次见面,他和塞阳就有了属于两人之间的“秘密”,而且这件秘密事情还是不怎么光彩的,但那件事他根本没有做……天啊!他今天是犯了什么冲,没事干嘛跑到硕亲王府里来?惹上了这位奇也怪哉加三级的七贝勒,难道这是他“脱轨命运”的倒霉开端?
不成!他非要扳回一城不可!萨放豪暗暗对自己起誓,但眼前这位笑得如春花灿烂的塞阳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恐怖的威胁。
※※※
萨放豪又来到硕亲王府了,离上次与塞阳“把酒言欢”才不到几天的时间,促使他又登府造访的原因是——他快捉狂了。
塞阳命信差带给他一封信,信里详尽介绍了京城中哪里的青楼设施最好,哪里的姑娘最美最“够劲”,哪一位姑娘还是“在室女”等等,这还不过瘾,信里还夹带着一张分析女人“弱点”的图解,请他多多指教,并要他一定要回信,彼此切磋“手艺”。
这封颜色浓重的信,弄得他当场面纸耳赤又转为脸色灰败,不知如何向在场的镇亲王、褔晋解释。
他已经把塞阳恨得牙痒痒的了。
步入硕亲王府花厅,镇亲王府的四贝勒萨放豪立即受到热烈的接待,侍女们皆掩袖在暗自评头论足着,不愧为即将奉皇恩出任将军的贝勒爷啊!实在是风流惆傥、相貌堂堂、年少英俊呵!大将之风在他的举止中表露无遗。
萨放豪喝了口热茶,浑身的不自在,心想:这里的侍女怎么回事?一个个眼光都像在活剥生吞他似的,充满了侵略性,像极了那个七贝勒,不怀好意!
萨放豪坐正了身子,咳了一声,意图调整这奇怪的场面。
“咳!”他看了看侍女们一眼,故作轻松的问:“你们七贝勒不在府里吗?”
侍女们先是面面相觑,继而笑得不知所云,其中有一位比较年长的侍女做了个万褔,脸上皱纹笑得花枝乱颤的说:“四贝勒说笑啦!您真是幽默啊!”
萨放豪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们,这算什么答案?幽默?他只不过问了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居然也被称赞为幽默?她们的马屁也拍得太不高明了吧!不愧为硕亲王府的女侍,和塞阳还真像啊!
一种恐怖的感觉自萨放豪的心中升起,在这里坐着,彷佛和十几个塞阳相处似的,像是随时会发生什么状况之外的事,令他坐立不安。
“咳!”他又再次以咳声掩饰不安,“请问,五贝勒什么时候会到?”
说曹操曹操到,五贝勒托纳反剪着双手,笑吟吟的由后厅转入。
“咦?怎么突然来访,也不事先叫人通知我,也好让我准备美酒佳肴款待你啊!”
托纳在萨放豪身边坐下,神情愉快的说。
“只是顺道经过罢了,怎么好意思教你劳师动众,我会过意不去的。”萨放豪极为客气的说,心里则是在计算着怎么开口打听关于塞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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