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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一幅玄女绣像却不叫人害怕,反觉得一种异样的安慰。一瞧之下,心生欢喜。
她的目光定在了绣像上,不掩心驰神往。
三嫂见状,拿肘子捅一捅她:“四妹,你最该请一格回去。下次祖母有个头疼脑热的,记得把一千个头磕还回来!”
大嫂笑道:“四妹甭听她的。祖母疼儿孙是一视同仁的。几十年的老习惯了,谁有个小病小灾都会去给玄女娘娘祈福。不独为你一个的。托她老的福,咱周家上下一百多口才这样兴旺。”
雪砚转过头,请求道:“祖母,就让我请一格回去供奉吧。”
老祖母欢喜得直乐呵,富态的脸上能开出牡丹来了。忙催促道:“好孩子,你挑一格合你眼缘的吧。去挑,别叫她们拣走了。”
祖母显然为这事极为高兴。离开涵晴院时,还亲自送了她出来。教导如何供水,香果之类,以及礼拜的仪轨等。
到了院门口,三嫂的黑狗忽然站起来,冲着老祖母一阵暴戾的狂吠。像要扑上去撕咬似的。所有人被它吓一跳。
老祖母脸一沉,十分不满地说:“老三家的,不是让你别把这畜生带来的嘛!”
“小黑,住嘴!”三嫂斥了一声上前,作势要打小黑的嘴筒子,“让你别来,跟过来做啥?眼睛瞎了,老祖宗也不认得了!”
凶残的黑狗特别怵这主人,把身子一低,夹着尾巴逃走了。
**
就这样,雪砚从祖母那儿弄了个信仰回家。
将近巳时,一轮辉煌的好太阳已挂在南天,给霜气凝结的园子开足了光。
一路景致从僵冷中苏醒,有了一丝活泼泼的况味。
她一路徜徉,慢悠悠地往西南的正院走去。
到自家院后的一片竹林时,忽有一阵风雷之声扑入耳来。呼、呼——听上去飒烈而凶悍,似乎是崩山裂土一般的声威。
雪砚灵机一动,莫非四哥平常在此练功的么?
踅过去一看,啊呀,还真是!
密密的金镶玉细竹后面,掩着一块十五丈见方的空地。她那夫君正在耍棍,耍得霹雳生风,尘烟滚滚,一身黑衫武褂都洇湿了。
手中擎一根浑铁棍,中间和两头都鎏了金。棍花一甩像个晃眼的大风车,几十个棍影和胳膊在里头。步子趟的是游龙之态,一纵一扣皆有雄浑的力量在飞溅。
雪砚瞧得不能错眼,嘴巴也松成了一个小圆。
他似乎早已觉察了她。身形猛一个收势,定住了。定在一个宽肩劲腰的背影上,青松一般的俊凛。
少顷,他缓缓把头偏过来,眼角递出傲气的一瞥。
挥了挥手,示意她赶紧走开。
雪砚“哦”一声,后退了几步。还未及离开,那浑铁棍又悍气磅礴地往前一送,四周虚空直喊疼,发出了“呜呜”求饶声。
竹叶也被煞得直哆嗦。
这片地方完全被一种可怕的武力统治了。
雪砚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感到既吓人又迷人,双脚生了根似的拔不动了。
成亲之前,她最害怕的就是他强悍武夫的一面;瞧一眼就煞得皮肉生疼。可现在风水全换了,这一面竟成了她的心头好,瞧一眼就腿软。
脸红腰子跳......
雪砚真搞不懂自己了。
正目不转睛地瞧着,四哥忽然腾身一纵,手上的浑铁打着旋儿朝她飞来。
宛如黑身金麟的长龙,劲风扑她一脸。
雪砚吓得一缩脑袋,口、眼、鼻都挤作了一团。
惊心动魄地屏了一会,才慢慢把眼皮掀开。却见面前的他绷着一张酷脸,眼中笑意如水。“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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