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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锦卿一时反应不过来:“题字?”
越长风轻笑,拍了拍他的后脑勺:“起身,去磨墨。”
本朝最年轻的状元郎以极度暧昧的姿势趴在书桌上,上身贴着桌面,右手动作虚浮的磨着墨,下身却是呈塌腰献臀之势,腰间系着的金玉腰带已被抽走,庄重典雅的状元袍被卷起至腰间,而袍下竟是不着寸缕。
越长风一手拿着抽下来的腰带,在空中挥舞一下,在听到腰带发出的破风之声时,满意地看到了小狗下意识的瑟缩。
“抖什么?”越长风装作不满的问,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身后,轻柔的动作让他提起的心缓缓放下。
然后在他沉醉在自己的温柔之际,在他最意想不到时重重落下。
顾锦卿惊呼出声,手中墨砚打翻在桌面。
“啧啧,都弄脏了。”越长风俯身在他耳边,舌尖轻舔他红艳欲滴的耳垂,刚刚下手毫不留情的掌心此刻正在他发烫的脸颊上轻搓慢捻。
顾锦卿结结巴巴的:“对……对不起姐姐。”
出口成文的小状元在她面前似乎就只会说这一句。
“两年前姐姐教你怎么伺候,要用二十下教训来换,那时你还欠我一下。小狗还记得吗?”越长风在他耳边闷闷一笑。“现在,还回来了。”
记得。他又怎会不记得?那时候他的殷姐姐说,最后一下,要等到他高中状元再罚。
他的姐姐,没有忘记。
“多……多谢姐姐。”
瓮声瓮气的小狗大大的取悦了她,越长风轻声道:“好孩子。”
“可是,你弄脏我的地方了。”
“你说,怎么办才好呢。”
顾锦卿身上的状元袍在衣带解开之后已是松垮垮的,被越长风轻而易举的脱了下来。
他半推半就的任她施为,嘴里羞耻的呢喃:“姐姐……再管教我吧。”
状元袍服滑落在地,越长风把他左手握着的状元笏板掏了出来,冷硬的笏板取代柔嫩的触感在他背上游移,激起一阵阵战栗。
听见他自己请罚,越长风有些意外:“小狗这么乖?”
顾锦卿满面通红,咬紧下唇,没有说话。
“二十下,你记得怎样报数的。”越长风冷下声音,吩咐道:“手不许停,继续磨墨。”
顾锦卿一下嘤咛,竹制的笏板毫不留情的拍在身后。
“……一。”
越长风轻嗯一声,命令道:“翘高一点。”
“是——啊?……二。”顾锦卿正在应是,忽然落下的笏板让他不禁发出一声惊呼,让越长风终于忍俊不禁,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对他的肃冷和严厉,都不过是为了强调自己的支配地位,让他认清自己的位置;可是,有谁能对着把自己乖乖送上的、知情识趣的小狗不作动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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