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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急,还把自己拉房间里来……
干啥啊这是?
不仅如此,纪巷开了灯之后,还冲到阳台上左看右看,回来的时候把门锁紧了,还把窗帘拉了个严严实实。
他拉窗帘的时候举起了手,衣服下摆跟着带了起来,露出了腰上的一小段肉。
江辞盯着他的背影,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滑动了一下。
纪巷做完这些,坐到床上,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你干嘛愣着,坐啊。”
江辞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挪过去的,他坐到纪巷身边,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他锁骨上。
“你想做什么?”江辞声音很不正常,带着一些不被人察觉的沙哑。
只见纪巷从自己床头抽屉里把自己的平板拿了出来,呼出一口气,对他说:“你今天打比赛的时候,有没有觉得李知牧不对劲?”
这句话仿佛是一个网球拍,把刚才江辞投过去的那点旖旎的心思全给拍回来了。
江辞:“就这??”
纪巷理直气壮:“啊。”
江辞简直惊了:“你还专门拉到房间里来拉上窗帘说话?”
纪巷摆了摆手:“哎,这不是我的猜测嘛,要是让人听到了不太好,还以为我对牧哥有什么意见。”
他既然开了这个话匣子,便一口气给江辞解释清楚了:“今天看比赛太激动了,就没注意过那些。直到刚才我们看tg比赛录像的时候,咱们春夏两个赛季和tg的录像都被翻出来了嘛,我就突然觉得他的操作变迷了好多。”
“所以,你开会那会儿一直坐立难安,跟个小猫崽似的动来动去,就是因为这事儿?”江辞挑眉,心说原来是因为这事儿。
“啊,”纪巷反应了一会儿,然后在他手上打了一下,“开会不好好开,你盯我干嘛?”
这话江辞还真没法反驳。
他索性躺到纪巷的床上,抱着他的被子,用最舒服的姿势和他说话:“那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拉胯的?”
“让我想想啊……”纪巷也上了床,把腿盘起来,身体往后靠了一点,拍了拍江辞的腿肚子,“哎,给个抱枕靠一下。”
“爹正靠着呢,你靠我腿吧。”江辞说着就把自己的腿弯给曲了起来,立在他背后,他靠上去像是靠在椅背上似的。
纪巷嫌他腿上骨头太硬了,撑着床伸脚一勾,把江辞床上的夏凉被给勾了过来,全堆他腿上,这才舒舒服服地靠了上去。
“我感觉就是上一次吧,打ub那场,夏季赛常规赛最后一场,也是他请假回来之后的第二场比赛。”纪巷摸着下巴回忆。
那场江辞跟纪巷一起在后台看的,bug被2:0,死相极惨。
但是五个人都被压得很凶,后期几乎没有任何还手之力,辅助即使上去开团也是送命,所以还真没有人觉得辅助有什么问题。
简言之,下饭也是全员下饭,不能光怪一个辅助。
“如果是漏技能、错误开团几次,还真不好说他对不对劲。”江辞分析道,“你想啊,上一场,ub现在一号种子队伍,咱们如果输了也不意外,夏季赛和他们交手就没有赢过。而这一场,我又是那种孤儿型ad,不怎么依赖辅助的,是会给你造成他跟着我后面混的错觉的。”
“这些都是推测,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变捞吧,还是得结合他最近各方面的状况来看。”江辞说。
“你说的也很有道理,但机会只有一次,后天比赛,输了大家就又得再等一年。”纪巷目露担忧,“我们没有试错机会。”
江辞见他手里攥着的平板,大概也知道他要干什么了:“来吧,看。”
“我还专门拿的有队伍语音的比赛录像。”纪巷点出bug和ub的第一场,投到了挂在墙上的电视上。
搞好投屏之后,他回过头来看了江辞一眼:“那什么,我也想躺着看。”
“你躺啊,”江辞说着还挪了挪屁股,整个人朝床边挪了一些,给他腾了一个还算宽敞的位置,“这床一米五宽呢,还躺不下你?”
纪巷心想——嘿你他妈的占着我的床怎么口气还跟个大爷似的。
然而话一出口,变成了:“不是,两个大男人的,躺一起不合适吧。”
江辞闻言调侃了一句:“和女孩子躺在一起就合适?老板,你才十七岁就这思想了?”
纪巷:“……”不得不说,还挺有道理的。
辞哥,逻辑之神!
于是他也不再纠结,又把江辞的凉被团成一团,放在床头,枕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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