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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讲话不要这么粗鲁,还有,你衬衫的扣子全扣错了,现在微微露出你傲人的春光。”
“你胡扯什么?”飞鸢不信,低头看向自己的衬衫,然后——
“啊一—”她尖叫一声,立即亡羊补牢地用双手环胸遮住。
“看不出来你—张没长大的小孩子脸,身材倒是不错。”根据他的目测,她应该拥有b至c罩杯的实力。
“你再说、你再说——”她的脸红透了,懊恼的担心着等一下到了报社要怎么办才好?难道要用手一直这样子遮着?
红灯车停,他瞅着她脸上的红潮。“害臊吗?女人不是都喜欢男人垂涎她们的双峰,难道你不是?”
“安、律、人!”她真想把他的坏嘴缝起来。
这衣冠楚楚的色狼!在他手里死掉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她才不会中了他的美男计,想用灌迷汤来勾引她,门都没有!
“不必点名,我知道自己的名字。”他张开一口白牙,笑得很迷人,然后随手从驾驶座的椅背拿下一件外套丢给旁边的她。“盖住,把钮扣扣好。”
他的外套盖住她玲珑的上半身绰绰有余,她很怀疑他有那么高大吗?不然这件外套怎么能完全将她膝部以上遮盖住?
不管了,还是先把扣子扣好要紧。
她解开不对称的衣扣,重新扣好,十指在他的外套里忙得很,好不容易大功告成,她掀掉外套,不期然地对上他的黑眸。
十字路口前再度红灯,他的视线停伫在她曼妙窈窕的娇躯上。
剪裁完美的衬衫正好包覆她美丽诱人的胸线,丰满圆润的胸部下是细细的少女腰肢,她的窄裙在她坐下时往上拉提了约莫五公分,露出白嫩修长的大腿,非常撩人。
“谢谢你的外套。”她有点别扭地说,他的眸光令她不自在,他这样盯着她看,好像……一个男人在看一个女人……
可是话说回来,他们本来就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只是他看她的眼光多了那么—点点类似“欣赏”的东西……
去他的!她拱起了双眉。
安律人怎么会欣赏她?这道理就如同她万万不会赞美他—样。
从他没有廉耻之心,把他们共同居住的起居室弄得一团混乱又不负整理之责后,她就唾弃已极了他,两人之间岂有惺惺相惜之理?
排除掉脑中那个滑天下之大稽的想法,飞鸢拿起玛丽亚为她打包的烤花生厚片土司,大大的咬了一口,瞬间,面包屑屑掉满裙。
安律人微皱眉心,拿出一只垃圾袋,一手开车,一手将她掉落的面包屑捡起来放进垃圾袋里。
“喂,你这样会不会太夸张了一点?”飞鸢忍不住出声抗议。
这家伙,装得这么爱干净,世人都不知道,他在家里脏得像一头猪,和现在西装笔挺的他判若两人。
“你的眼睛没看到我的车里一尘不染吗?”他不动如山的说,“如果你要搭我的便车,就要保持车里的干净。”
“那你要在我家暂住,怎么不维持我家里的干净?”她反唇相稽,等待他给她一个满意的答覆,因为起居室里的脏,真是叫她刻骨铭心啊。
“二者不能相提并论。”安律人眼角扫了她一下,轻松又不负责任的答案从他好看的唇线中逸出。
“怎么不能?”她不服气。
“你上班的地点到了。”他用不疾不徐的语气终结掉她热呛滚滚的气焰,巧妙地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这么近?”她惊呼一声。
她上网查过,地家到这里开车至少要半小时的车程,可是他们好像不到十五分钟就到了。
他挑动了下眉宇,淡淡的说:“我的时速飙到近七十,你说近不近?”
“是哦!谢谢你了,恩公!”她嘲讽地说,赶忙拿起气派的公事包和未吃完的面包跳下车,斗志昂扬地奔向办公大楼。
她走后,安律人很快的发现她把手机忘在座椅里了。
他的视线梭巡着她的身影,透过车前亮晶晶的挡风玻璃,他看到原本要进办公大楼的她,旋身去扶一名行动不方便的老婆婆过马路,老婆婆向她道谢之时,她清甜快乐的笑了。
一路嚷嚷快迟到的她,居然会回头浪费时间扶老人家过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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