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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姌不解,坐在马车里为何还要她戴帷帽,但暴君既然说了,那她还是照做的好。
云姌乖乖系好细带,厚重的灰纱将她的上半身严密遮住。
慕容渊扫过她的装束,见没有差错,抬手开了马车窗。
车窗并未被完全打开,只推了一条小缝,但足以让云姌看清马车外的景象。
东都的长街宽而阔,马车缓缓行于中央,道路两旁却并不算宽敞,而是挤满了摊位和人群。
有卖吃食的,有耍杂耍的,还有许多新奇的小玩意儿,都是云姌没见过的。
她不由自主靠近那道窗缝,想要看得更真切些。
马车行过半条长街,云姌忽地瞧见前面挤满了人,一层围着一层,将中间的摊位围了个水泄不通。
甚至最外层的人,踮着脚扒着前头人的肩膀,也要瞪大眼睛往里瞧。
“子渊哥哥,他们在看什么?”云姌好奇问。
慕容渊没回答她,马车前方被堵住,瑞王府的侍从下去赶人,嗓子一吼腰牌一亮,拥挤的人群顿时散开大半。
中间的摊位露出大半,竟是一个圆形看台。
云姌的视线落到那看台上,不由得“啊”一声。
看台上只有一位女子,梳着高高的发髻,发色较常人要浅得多,瞳孔是琥珀色的,面容十分美丽,只是从眉眼间的憔悴沧桑可以看出,这位女子的年纪应该不小了。
只见她身着深红旋裙,上衣小而窄,包裹着玲珑的身形,裙摆极大极宽,随着她在台上旋转跳舞的动作扬成一朵绚烂的红花。
云姌惊愕地发现,这女郎裙下似乎是裸着的!
女子似是被经过的王府马车吸引过来,动作稍慢了一些。
台下一个摊主装扮的矮小男子拿着长鞭,见状狠狠在看台边沿抽了一下,不知是不是巧合,那长鞭末端恰好抽到那女郎的小腿。
女郎面容痛苦一瞬,随之旋转的幅度更大了些,不仅如此,她还开始绕着看台转圈,踩着看台边缘,几乎要掉下去。
然而她没有摔下,离看台最近的一圈男子明显兴奋得多,口中欢呼不断,更有甚者,居然伸出手,直接去摸那跳舞的女郎。
马车重又走动起来,云姌“啪嗒”一声关上窗户,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场景,脑子一片空白。
慕容渊抬手解开她的帷帽,意料之中地看见小姑娘面色煞白,眼里透出惊恐,只愣愣地看着他,连话也不会说了。
慕容渊从喉间发出一声轻笑:“这才算得了什么?也能将你吓成这般。”
大庭广众之下,那些男子不敢闹得太过,只敢起哄取闹,他们私底下的模样,才是真正的不堪入目。
“子渊哥哥,那位女郎是……?”
“那是女蛮国进献到大楚的女奴,楚人将之称为玉蛮奴,个个美貌异常,贵比千金。”慕容渊语气淡淡的,“玉蛮奴多数圈养于内宅,只有年老色衰,亦或是犯了大错的,才会被转卖出府。”
“你运气不错,”慕容渊对着云姌道,“来东都的第一日,就见到了。”
云姌抿住唇,脑海中还回荡着方才那一幕。
“她……还是很美的,就要被卖掉吗?”云姌沉默片刻,开口问道。
听到她这样说,慕容渊又是一声笑,像是听到了什么逗趣的话:“玉蛮奴想要留在府里,也不难。”
“被主家看上,纳为妾室,是她们唯一的出路,最好再生下一个孩子。”慕容渊的语气就像是在说一桩路边见闻,疏离而淡漠。
“只是,有人不满于此,依旧被主家扔了出去。”
慕容渊像是想起来什么,目光渐渐冷下去,凝起一片彻骨的寒冰。
云姌对上他的脸,哪怕知道暴君这抹冷意不是冲她而来,还是忍不住微颤,绷直了身体,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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