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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把戏!
郎渊根本不为所动,垂眸拍拍衣摆道:“你们慢聊,我先回去了。”
*
外边儿的冷风暴有越来越猛烈肆虐的意思。
郎渊心够狠,果然说到做到,率先独自回家了。
郎鸢和张羌带着萧家四人狼狈回到家时,他正窝在单人沙发上,一边烤着火,一边看书。
温暖火光的映衬下,郎渊周身却莫名弥漫着一股子与世无关的冷漠疏离感,仿佛他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与他们隔得十万八千里远。
郎鸢心里咯噔一下。
就看见郎渊从书中抬眸,与他对上视线。
“你……”郎鸢张了张口。
郎渊的眸子平静的挪到他身边的萧逍身上。
原本郎鸢穿的羊毛大衣和羊毛毡帽都穿戴到了萧逍身上,他自己冻得瑟瑟发抖……
郎渊盯着郎鸢那可怜样儿看了一会儿,心脏抽痛。
他以前就是这样,一腔真诚和善良,有点子护短,就算受了委屈,把自己折腾得狼狈不堪,也见不得自己的人不好过……
目光触及他身后哆哆嗦嗦被冻成半个雪人的萧家人,郎渊脸色冷了下来。
曾经的自己是那样的赤诚,可是萧家人都是怎么对他的?
郎渊面无表情合上书,戴上口罩,下了沙发,径直往二楼而去。
他现在不想看见那个傻透顶的自己。
郎鸢连忙叫他:“郎……等,等等,嘶……”
郎渊脚步微顿,没回头,直接上楼进了房间。
心里莫名氤氲起怒气,看郎鸢那个傻逼心软舔萧逍一家子,就脏眼睛!
郎渊反手关上房门。
“郎渊!”
郎鸢连忙追上楼,一把卡住,挤进屋里,哆哆嗦嗦拉开他的羊毛大衣往他怀里钻:“冷冷冷,冷死我了,冷死我了渊哥……”
郎渊被冻得一激灵,垂眸看着他的肩背,抿起唇角。
沉默了一会儿,郎渊还是没把他推开,反手把他拢进怀里,用大衣捂住。
“为什么带他们回来?”
郎鸢抖了一会儿,颤声解释:“那俩,那俩大汉把,把他们当成泄嘶,欲的工具……萧婳一直在哭,实在,实在嘶冷——!实在没办法见死不救。”
郎渊无言以对:“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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