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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疼吗?”江寒枫连忙扶他,“猫不在簪花巷,荀炎只找了寻常大夫过来,为你试过脉后只说没有大碍,我放下不下,所以一直在这里守着。”
沈映雪眨了眨眼睛,“我睡了多久?其他人呢?”
江寒枫说:“已经寅时了,再过一会儿天就亮了。忠信王昨日就带着人回去了,临走前过来看过你。荀炎他们都回去睡了,伏晟那边得了大夫救治,还吊着一口气。”
江寒枫有很多话想对沈映雪说,又怕他听不懂,最后又觉得,就算沈映雪真的听不明白,该说的还是要说,便道:“昔日我不知你的真实身份,一心以为你就是凌云,昨天被忠信王叫破,才明白这其中的原因。”
沈映雪好奇:“什么原因?”
给爷说说,你还能脑补出个啥来。
江寒枫就把他的猜测说了一遍:“你原本是忠信王府的公子,出了些事情走丢,被魔教带了回去。你年幼,忘记从前的事情,被魔教培养,最终成为魔教教主。”
他叹了口气:“幼时我们见面,或许是你被魔教带去之前,也可能是被魔教带走之后。但是无论哪一种,王府的人都知道你的存在。祝让收买了伏晟,令伏晟统一江湖,伏晟第一个对魔教下手,最终害得你身受重伤,命悬一线。”
沈映雪震惊,江寒枫竟然还有脑洞正常的时候。
“忠信郡王知道你的处境时,你已经被花主接到了簪花巷。”江寒枫之前一直没想明白,花主和沈映雪的关系,如今却是有了猜测:“你在魔教中,应该认识一个女孩子,她自幼照顾你,你们二人虽无关系,却如同亲姐弟。后来她嫁给了花主,故而花主那里有魔教的令牌,又对你格外宽厚。”
这个才是熟悉的味道。
沈映雪努力记下剧情,用一种小孩子催大人讲故事的语气问:“然后呢?”
“或许花主与那位姑娘相识时,你也在一旁。那位姑娘生下诸成玉便离世了,花主从此没有与你见过面,直到你落难,才将你接到簪花巷。他不忍心看到你这幅模样,故而总是拒绝与你接触。”
江寒枫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前些日子,你与花主相见时,从来没有当面开口喊他一声父亲,我那时候就该想明白的。”
诸成玉也很少与花主见面,但他就一口一个爹爹,叫的特别甜。凌云看似与花主感情很深,却从未当面喊过他爹。
江寒枫以前以为,那是因为凌云畏惧父亲,昨天他才明白,那是因为花主并非他的父亲,而是他的姐夫。
沈映雪赞叹道:“逻辑缜密。”
江寒枫看向荀炎,向他求救:“我说的可有不对之处?”
荀炎:“……”
江寒枫见荀炎不说话,还以为他默认了。
“如今我该怎么称呼你,仍旧喊你凌云,还是唤你一声映雪?”心目中的对手,和爱慕之人竟然是一个人,江寒枫有过震惊彷徨,但是昨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等一切尘埃落定,再回过头去想,仿佛没有那么难接受了。
沈映雪说:“都行。”
荀炎站起来:“我去给公子准备吃的。”
等他走后,江寒枫才想起来:“荀炎是花主安排在你身边的人?我记得你先前在小石村居住过一段时日,那时候应该是荀炎在照顾你吧?”
沈映雪迷茫摇了摇头。
江寒枫又问了几个其他的问题,才讲起来自己最想说的:“你还记得昨日发生了什么吗?”
沈映雪看着自己的右手,眉目间的厉色一闪而过:“我报了仇。”
江寒枫内心复杂极了,他一方面觉得,不应该让沈映雪在神志不清的时候动手见血,另一方面又觉得,沈映雪似乎理智尚存,并未失控。
江寒枫问过荀炎,为什么不阻止他,荀炎的回答是,沈映雪想做什么,他都会奉陪到底。江寒枫也问过韩敬,韩敬说当时太害怕了,吓得没敢动。
江寒枫叹气:“我与你相处了这段时日,多少知道你的为人。从前时,你我便惺惺相惜,我们虽只见过一次面,我想再没有人比我更能理解你。”
那种高处不胜寒的寂寞,关于武学和哲学的思考,只有他们可以理解对方。
江寒枫觉得,沈映雪不像是个弑杀之人,就算外界传言中他残忍狠毒,几乎要变成吃童男童女的妖魔鬼怪,江寒枫也对沈映雪保持着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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