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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滴酒不沾,他爹也不会看他比较顺眼,所以他根本懒得回答,他们父子注定就是天敌。
“你这是在做什么?”令孤宗马上瞪着他,眼神锐利逗人,表情像要发怒。
皇刚初雅连眉眼也不抬,迳自吃她的饭,但她可以感觉到,令孤狂和他爹之问的剑拔弩张。
他们父子,是有仇吗?
“跟我回房、”她的手腕被令狐狂拉了起来,被迫离开椅子,在饭厅伺候的下人们都瞪大了眼看好戏。
“你给我放开初雅,让她好好吃饭!”令狐宗简直快抓狂了。
这臭小子是怎么回事?
明明告诫他不许怠慢皇刚家的千金,他却偏偏在众人面前把人家拉着走,太不像话了,真是气死他了!
“我没关系,爹娘无需替媳妇担心,丈夫是天,他说的我都要听。”皇刚初雅一脸贤德的对王爷与王妃欠了欠身。“爹娘慢用,媳妇告退了。”
真好,她本来就很讨厌用膳时间,跟笑里藏刀的公婆一起用膳有碍消化,可以早点离席她也高兴。
不过她似乎嗅到了风暴即将来临的气息。
那是每回因为她的存在,爹在借题发挥时,娘迁怒于她的前兆。
原来令孤狂也不过是这种人。
皇刚初雅被令狐狂拉着往别院的方向走,她
皇刚初雅被令狐狂拉着往别院的方向走,她第一次意识到他居然这么高,在他身后,她显得纤弱,亏她还是兰花里个子最高的一个哩。
“等一下。”经过繁花吐蕊的花园时,她硬是停下脚步。“我看到一只蚱蜢。”
夜晚已经完全来临,长草里春虫唧唧,寒萤点点,一枚圆月挂在天际,又明又圆,煞是美丽。
他看着她。“那有如何?”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她用传道授业与解惑的博爱表情看着他。
“我们看到蚱蜢时,一定要把它抓起来。”
好没逻辑的说法,不过,他有兴趣听她说下去,“请教一下,有什么根据吗?”
“你当真这么孤陋寡闻?这是传说啊!”朦胧夜色里,她正经八百的指着邢只在叶片不不动的蚱蜢,“如果幸运抓到蚱蜢的人,一定要去赌场,因为蚱蜢之神会赐于好运,赌博一定会赢钱。”
他要拖她回房,她偏偏不跟他回去,想也知道他要做什么,铁定又要把她压在床上又啃又咬了?
说也奇怪,今天在那艘俗艳的画舫里,他还没玩够女人吗?
就她那一眼所看到的,船里少说也有二十来名莺莺燕燕吧,他的体力没被她们给榨干吗?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些介意他的风流的行为。
俗话说眼不见为净,当没看到时还好,可是一看到自己的丈夫那么放荡,她的胸口立即浮现下舒服的感觉。
他也对那些女人做夜里对她所做的事吗?那么亲密的肌肤之亲是可以随便和每个女人做的吗?
看着他,她心里自然而然浮现出这些疑问。
去去去!她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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