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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着女儿在阎腾怀里熟睡的天使面孔,她感触很多。
她确实没资格剥夺女儿拥有父爱的权利,她以为佳佳不会想要有个爸爸,原来她错了,佳佳是早熟的孩子,把愿望都藏在心底,是她这个妈神经大条,才会没看出来。
而阎腾,虽然他没有尽过做父亲的责任,但偷生下他的孩子,怎么说都是她不对。
或许她应该考虑,每个星期让佳佳跟阎腾见一面,或许也可以让佳佳跟他回去过夜……
“咳!”拖泥带水不是她的作风,她看着远方清了清喉咙。“下个星期开始,你每周找一天来带佳佳去你家吧!我看她也不怕你了,不需要我作陪了。”
“晓雨——”阎腾又惊又喜的看着她,看来今天出游的决定是对的,她软化了许多。
她在他办公室里扬言要带着佳佳躲起来,真的吓到他了。
所以他才会祭出亲子鉴定的手段,只是希望透过法律条文让她明白,他对佳佳有权利也有义务,不会因为她躲起来而改变。
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她知难而退,不要真的带着女儿人间蒸发,让他找不到人。
“对了,我有向你道过歉吗?”晓雨咬着下唇。“抱歉生了你的孩子,但当时我真的舍不得拿掉孩子。”
“你一点错都没有,错的全是我。”阎腾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我很高兴你的决定,如果不是你把孩子生下来,我又怎么可以这样抱着她,如此满足?”
“真的吗?”晓雨偏头不确定的看着他。“你不生气吗?”
“我气我自己。”阎腾深深的看着她。“我气我在你怀孕时、生产时都没有陪在你身边,让你独自受苦。”
阎腾握着她的手一紧,恳切地说:“晓雨,我希望还有机会弥补。”
晓雨几乎要陷溺在他双眸里了,这种眼光会让她马上投降的!
她不着痕迹的抽回了手,耸耸肩。“都过去了。”
他心疼的看着她美好的侧颜,微翘的嘴角,在夕阳的映照下,显现出毫不在意的模样。
但是他知道,岂是一句过去了就可以终结的,她一定吃了很多苦,未婚妈妈毕竟还是不见容于台湾的社会,她小小的肩膀是怎么承受的?
“咳,我明天会回去上工,你叫工头回来吧!你这样真的太过份了,如果他这两天想不开寻短怎么办?”
阎腾露出一记微笑。“我叫许主任跟他说了,你什么时候回工地,他就什么时候回工地,你心很软,不会让他等太久的。”
“什么?你——”她气结得说不出话来,自己是被他吃得死死的吗?连跟她没有血缘关系的工头都可以拿来威胁她。
“不过,你为什么要选择在工地工作?”阎腾凝视着她的眉眼。“知不知看到你那样,我好心疼、好内疚、也好自责,我的前妻居然在工地工作,我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让你落到那种处境。”
“跟你又没关系,是我自己选的,干么又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晓雨看他一眼,轻描淡写的说:“其实也没什么原因,就因为粗工日薪高啊,不然我又没学历,难道去速食店还是便利商店上班吗?时薪只有七、八十元,根本就养不活我爸和佳佳,而每间公司的职员空缺竞争都太激烈了,我根本争不过那些刚从大学毕业的小美眉。”
她的理由让他的心更疼,他问道:“爷爷呢?怎么一直没看见他老人家?”
“爷爷两年前过世了,肝硬化,因为没有捐肝者,也没钱买肝,所以……”她一阵哽咽,泪眼欲滴。
阎腾也感到黯然不已,她爷爷会过世像是他间接造成的,如果他们还在一起,医药费根本不是问题。
他振作了一下,闲聊般地问:“晓凯呢?他没在工作帮忙家计吗?”
以时间推算,她弟弟应该已经大学毕业了,可以分担家计了。
“晓凯……”晓雨垂下了眼眸,双肩也在瞬间显得有气无力。“唉,大学毕业那天,他和同学去夜店庆祝,喝醉了跟别人发生冲突,血气方刚的竟然拿酒瓶把对方打得头破血流,还把那个人推下楼梯,那个人脑震荡,直到现在都还没醒来。”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与他的距离更远了,现在的她,只会拖累他而已。
“他们告晓凯很多条罪名,杀人未遂、重伤害等等,晓凯被起诉,判了十二年徒刑,现在在坐牢,我也每个月要付对方一笔医药费……”
阎腾内心感到无比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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