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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众人好像没有这个工夫将注意力分到他的身上。
李元吉那一句话犯的众怒还远没有结束。
另一个对他而言相当熟悉的声音响起在了不远处:“元吉,你的确没有评判此事的资格。”
“阿……”他刚想喊出一句阿娘,却又被对方沉静中暗藏锋芒的目光给逼退了回去。
被追封为太穆皇后的窦氏原本就看不惯他骄纵的行为,若非死得太早,只怕根本不会给他以参与玄武门兄弟阋墙之举的机会,而现在——
“仗是安定打赢的。她能赢得了禄东赞,自然也知道要用什么态度来应对吐蕃。”
她的目光转回到天幕之上,才多出了几分温情之色。
“你有任何的质疑,都给我往后看下去!”
看下去中原与吐蕃之间的博弈到底会走到哪一步,看文成又能在被接回去后带给人什么惊喜。
但就像先前的那场高丽之战一样,当先被呈现在她们面前的,不是安定的班师还朝,而是……
前后相差时日不远的长安。
若这只是长安那头为这场战事提供后勤支持的种种也就罢了。
若这又是什么集议大会也同样可以理解。
但……
眼见画面变动,太穆皇后都难得在脸上多出了点迷茫。
谁让她看见,天幕之上的李治依然身在病中,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各方消息带给了太多的负累,让他看起来比起先前还要显得疲惫不少。
朝臣的结党与纵容子弟行径、皇后和公主不知觉间发展起来的消息门路,边境各方的动荡不安,让他明明该当在此时以帝王的身份坐镇中央、把控大局,却最终选择,在安定和邢国公各自奔赴战场之后,用另一种方式来排解自己的不安。
那就是——将自己的保傅重新请入宫中,控诉自己对皇后协理朝政却过分揽权的不满。
窦皇后眼皮一跳,只觉自己此刻的情绪与听到李建成李元吉等人所作所为的时候,也没多大的区别。
她霎时间转向了李治的方向:“这是你该当在此时说的东西?”
简直荒唐!
安定在前方打仗,上一次他只是不愿意给公主以对得起战功的封赏,这一次他甚至拖上后腿了。
这哪里是一个英明的皇帝该做的事情。
虽然人人都觉得李渊这个开国皇帝不够分量,但并不代表窦皇后训诫起后人来便会少了底气。
更何况,此刻有此问题的,绝不仅仅是她而已。
有问题的是李治。
面对着突如其来投照在他身上的目光,哪怕早已身死的上官仪等人并不在此地,李治也只觉周遭探寻的目光令人芒刺在背。
他深吸了一口气:“我不是……”
“你不是什么?你不是真对你的皇后不满?”吕雉嗤笑出声,只觉这场面无端眼熟,只是这其中的两个角色还得换一换。“就算如此,我不信你不知道,你这等举动会带来什么后果。”
若这只是一家亲眷之间的抱怨耳语也就算了,可李治是什么人,那薛夫人又是什么人?比起学生与保傅,那更应该说是君臣的关系才对。
而既是君臣……
“做皇帝的人不该不明白一个道理,天子一言,重若千金。”吕雉的声音里没有任何一点咄咄逼人的意思,可她出口的话却仿佛直捅向李治的肺腑而来。“你所说的每一句话,旁人是都能当做圣旨来看待的。”
所以他的每一句话都该当深思熟虑才能发出,而不是这般草率地发出一个幼稚的控诉!
别说薛夫人在天幕简短的出场里,似乎自有一番自己的考量和小心思,若是她为天子死忠,也同样要因这句控诉而尽心竭力。
趁着李治僵硬在原地无法回复,吕雉重新看向了天幕,唇角的冷嘲之色愈重:“你们看,我猜对了。”
她何止是猜对了。
这个展现在众人面前的画面,比起她们所能猜测到的样子,好像还要滑稽得多。
薛夫人和那位武皇后之间早前就有过争斗,可惜因为李治选择了武皇后为盟友,薛夫人便只能是其中的落败者,不得不在寺中修行,避世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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