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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人下了咒,郑月蛮忽然就定了心,倏尔睁开双眼。
她看着地上的两匹马共同奔驰的影子,心脏狂跳,手心滚烫。
原来真正的策马,是这种感觉。
这是梁昱教会她的第二件事。
……
一连学了几个晚上的马,导致郑月蛮白日都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能起身。
偏偏沈长琴这个先生做的格外负责,果然履约来了指挥使府,要替她和梁祁讲学。
所以郑月蛮就变成了白日听他讲学,晚间跟着梁昱学骑马,一时忙的不可开交。
“这讲学,我是非听不可吗?”
再次被喜珠从床上拖起来的时候,郑月蛮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酸痛的厉害,筋骨都像被拆开了一样酸胀。
喜珠看着自家主子乌云密布的小脸,忍不住偷笑。
“县主也该好好读些书了,那沈大郎是出了名的才子,多少王公贵族要请他做先生都碰了壁,如今亲自来教县主,不多时,县主定不会比京中那些贵女差的。”
郑月蛮被喜珠念的脑袋疼,还好镜月进来送药请脉,这才逃过一劫。
“盐渍梅子呢?镜月这药是越熬越苦了。”
郑月蛮这一问,喜珠倒是罕见的愣了一瞬,接着又恢复神色继续去给她梳妆。
“县主总指望着这盐渍梅子入药也不是个办法,这几日陪着县主学骑马,我倒是忘了叫人去采买新鲜的梅果,今日县主就暂且忍忍,先喝了这药。”
郑月蛮奇怪的回头看她一眼,也没太在意,这些日子确实如她所说,忙个不停。
喜珠忘了备梅子也是正常的。
“这事儿不急,王氏那边可有继续的动作?”
喜珠摇摇头:“倒是没有,自从县主进了指挥使府,她倒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了?郑月蛮觉得更奇怪了。
喜珠又道:“不过,今天一早她倒是差人送了嫁妆来,正碰上宫里的公公来送御赐的嫁妆,本是要叫您起身的,陛下却说免了,我和花信就将东西都搬去库房了。”
“王氏给我送嫁妆?王慧清?”
“是她,送的正是那日县主留在国公府的夫人的另一半嫁妆。”
“她吃错药了?”郑月蛮越发觉得这事儿匪夷所思。
难道说重生了一世,王氏改性了?
既不想着下毒害她,还要将到手的钱还给她,她莫不是得了失心疯?
实在搞不懂王慧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郑月蛮摇摇脑袋决定先按下不表。
“那江洲的泼皮呢?可进京了?”
喜珠终于将她最后一根发丝都梳顺,搁下梳子回她的话。
“已经进京了,现下安置在烟月坊里,云娘找人看着,想着他怕是真的知道什么,不敢得罪,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云娘每日被他气的不轻。”
郑月蛮一口喝下药,难以言语的苦味搅的她舌尖都在发麻,她忍了又忍才没呕出来。
“下次还是要多备些盐渍梅子,时候不早了,先去听学,等放了学,我们再去一趟烟月坊,我亲自会会这泼皮。”
“是。”
讲学安排在指挥使府上的花园里,下人将亭子围了帐幔,又在亭子里支了屏风,沈长琴和梁祁在外侧,郑月蛮端坐屏风里侧。
梁祁倒是隔着屏风都能和郑月蛮小声的闲侃,沈长琴为人温和,从不与他们计较。
不过也有少有的几次,他们两闲侃着忽然就吵起来了。
郑月蛮钻过屏风就要去抓梁祁的头发,梁祁一边躲,一边嘴上还在激怒她。
“你那狗爬字,还听的什么学?居然还真一本正经的请先生来教,真是浪费我阿兄的俸银!”
郑月蛮大口喘气,一手叉腰一手拿着书册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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