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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周芒洲尝到更大的甜头◎
邵易觉身上一如既往风尘仆仆,但精神尚足,去洗了个澡,头发湿漉漉地坐在床边,周芒洲化身贤惠配偶,用干毛巾给他擦头发。
邵易觉的发质不同于周芒洲的柔软蓬松,稍硬,就像雄狮的毛发,但乌黑亮泽。周芒洲笨拙地给他胡乱擦一气,搞出凌乱的美感。
当然,这凌乱若是在周芒洲头上,会让他看起来像个小疯子。但在邵易觉的脑袋上,则无比性感。
邵易觉也不在意头发被搞得乱糟糟的,将周芒洲拉到身前,坐在自己腿上。
周芒洲发现,邵易觉很喜欢让自己坐在他腿上。以前邵风也是如此,一开始周芒洲觉得像抱小孩,后来觉得这是宠爱。
除了周芒洲,还没人坐过邵易觉的腿。
“就在刚才,我接到了关于你的投诉。”邵易觉说。
“什么投诉?”周芒洲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上去迷蒙又无辜。
邵易觉忍不住亲吻他额头,说:“你打了埃克尔乡公,他发出的投诉。”
周芒洲噘嘴:“所以呢?”
“我只是告诉你一声而已。”邵易觉说,“让你心里有个数。”
“什么?”
“他也许会报复你。”
“就他那怂样,十个八个也不够我揍的。”周芒洲竖起拳头。
邵易觉托着他臀,往身前贴了贴,嗅闻独属于周芒洲的肌肤香气,“那就好。”
周芒洲却又问:“我打了他,会不会给你添麻烦?”
邵易觉笑了,“不会,在这里,你打谁都不会给我添麻烦。有人欺负你,那才是给我找麻烦,就算你不还手,我也要去算账。”
周芒洲顿时放了一百二十个心,黏黏糊糊跟邵易觉接吻。
邵易觉将他放在棉麻材质的被褥上,周芒洲身上的绸质睡衣相较之下显得像水一样丝滑,指尖一勾就落了大半。
雪肤如凝脂,如白纸,两点淡色朱砂晕染。
邵易觉低头,在这张白纸上描绘寒梅图,噙住朱砂,将人逗弄出猫叫。
周芒洲眼角沁出一点水润,睫毛如同河边的水草根根分明,他咬住唇,抱着邵易觉脑袋,哼哼唧唧踢着脚。
周芒洲差点以为不用等到二十岁了,然而邵易觉意志力惊人,只用了唇与手,让周芒洲尝到更大的甜头,便停止了。
然后又去冲了一个冷水澡。
周芒洲脑子放空,看到床边垃圾篓里揉成团的纸巾,面红耳赤蜷起身体,就这么香喷喷地睡着了。
翌日,周芒洲醒来时,身旁的被窝已经冷了。他留恋地摸了摸,将邵易觉枕过的枕头抱在怀里,吸了一大口,似乎还能闻到留在上面的皂香与雪味信息素。
磨磨蹭蹭起床,走廊碰到周野渡,他也才刚醒的样子,不顾形象地张大嘴巴打哈欠。
周芒洲被传染,也张大嘴巴打哈欠。
路过的旅馆清洁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兄弟俩面对面打哈欠的画面,“……”
周野渡屈指弹了一下幼弟脑门,“看你一脸纵欲过度的样子。”
周芒洲心虚,“我、我才没有。”
周野渡原本就是随口一说,及至看到周芒洲躲闪的眼神,脖颈上的吻痕,不由得眼角一抽,“邵易觉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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