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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渊眼神幽深晦涩,他记得昨天还没有肿的。
他昨天没有碰宁软其它地方,蒋磬封伤得很重,顾徽没那个胆子。
宁软还维持着这样的动作勾着楚渊的脖子,察觉到楚渊的视线,宁软没有推开楚渊也没有对着楚渊发火,只是被楚渊盯得脸颊发红,眉眼蕴着诱人的水色,可怜巴巴地希望楚渊可以发现什么。
楚渊手指捏着宁软的腰,控制不住地想要摁紧宁软,似乎害怕把宁软弄疼,到底还是松了松。
刚才还是没有看仔细,现在看仔细了,才看见那里红肿到已经破皮了,漂亮又可怜地瑟缩着。
隔着衣服,轻轻碰着,那里就被刺激地颤了颤。
楚渊眼中偏执的占有欲,语气显露心疼,“是不是很疼?”
也就是昨天晚上,那东西,绕过了他们所有人,欺负了宁软,宁软一定是怕极了,想求助却竟然叫不醒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
“疼的”被欺负的小可怜唇缝溢出这样一句可怜巴巴的话。
像是终于找到家长的小猫,委屈巴巴地喵喵叫着,想把自己的委屈都告诉他。
楚渊:“还有哪里难受?”
宁软张开唇瓣给楚渊看,“舌头,也被咬破了。”
湿红的舌尖软乎乎地探出来,舌尖其实没有被咬破,但是被吸肿了,本来就湿红的舌尖,几乎要渗出血。
“昨天晚上都没有睡着?”
宁软委屈地点着头,细声细气地小声说着,“害怕,睡不着。”
楚渊眸色沉了沉,抱着宁软安抚了一会儿。
低气压地给宁软穿好衣服,心情极差地踢醒两个男人,“起来,弄些吃的,收拾好东西,上山。”
经过一晚上的休息,蒋磬封好多了,被楚渊踢醒,他也有些奇怪。
明明昨天白天他昏睡的时间够长了,到了天擦黑的时候,他醒过来,就一直盘算着,等所有人都睡着了,他要去偷偷抱着宁软睡觉。
按道理说,他不可能就这样睡过去了。
结合昨天的事情,他还是觉得不正常,忽然冒出土的藤蔓,忽然下起的滂沱大雨。
蒋磬封不知道楚渊在他醒之前,就已经把宁软抱在怀里安慰了半天。
一心想着不能把这点儿奇怪点出来吓到宁软。
去外面洗漱的时候,蒋磬封顺便把宁软抱了起来,语气轻松把宁软抱在自己手上,“走啦,宁宁和我一起去洗香香。”
哄小孩的语气。
说两句又忍不住哄着宁软,问宁软昨天有没有想他。
宁软推了推蒋磬封凑上来和他贴贴的脸,推了半天没有推开,只能冷着一张雪白的小脸,生无可恋地被蒋磬封蹭来蹭去。
楚渊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当真做到了,不去凶宁软,也不去责怪宁软。
“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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