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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传闻到底准不准啊?”赵盈盈瘪瘪嘴。
红棉看了眼不远处的几个小丫鬟,压低了声音,贴近赵盈盈耳边道:“奴婢还听说,有传闻说,大人之所以从不近女色,是因为他不举……”
赵盈盈瞪大了双眼,霍凭景哪里不举了?!
倘若霍凭景也叫不举,那这世上恐怕就没有举的人了吧,他可太举了。
红棉眼神从赵盈盈脖颈的红痕上飘过,道:“当然了,如今夫人与大人成婚了,这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红棉一路上已经见过许多,对二人的恩爱程度见怪不怪,但那些负责收拾的小丫鬟显然还不是很适应,红着脸将被衾换下,一直到退下时,脸颊还是红红的。
赵盈盈梳妆过后,用了午膳又开始犯困,便躺在美人榻上小憩。
霍凭景回来时,正巧瞧见这么一幕。
美人斜倚在美人榻上,午后暖阳洒落在她身侧不远处,赏心悦目,令人不由得唇角上扬。
他信步走近,将人圈进怀里。
赵盈盈在睡梦中感知到动静,迷迷糊糊睁开眼,睡意惺忪地开口:“相公回来了?”
霍凭景嗯了声,将唇轻轻印在她额头。
赵盈盈还未睡醒,说了这么一句,又打了个呵欠,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霍凭景静静地盯着她的脸瞧了许久,眸中渐渐漫出几分柔和的笑意。
他想起上午的事。
近来北面有些不太平,北墨与大昭的边境处频频有调兵遣将的小动作,且西岚在此时也有些异动,北墨狡猾又好战,很难不叫人疑心。若是单单北墨一国,倒不足为惧,北墨前些年才大败,休养生息了几年,国力也不如大昭,若它想强行开战,胜算不大。
但若是北墨与西岚结盟,大昭将腹背受敌,虽说不至于输,但应付起来也会有些难。今日朝堂上就是为此事在商讨,以瑞阳王为首的主战派认为,北墨此举无异于挑衅大昭,不如索性先发制人,发兵攻打北墨,给北墨一些颜色瞧瞧。
这个提议当然被霍凭景否决。
打北墨不是问题,即便西岚与北墨结盟,打起来也不是最大的问题,最大的问题是,南面还有个虎视眈眈的南贺。若是南贺趁虚而入,那大昭将会陷入水深火热。
霍凭景一向不做没有把握的事,除非能保证南贺不会参与其中,否则这仗不能打。
何况这仗若是打起来,民不聊生,并不利于国家安定。
霍凭景如今在朝堂的地位还是说一不二,瑞阳王一派自然无法撼动。就连陛下也站在霍凭景这边,道应当以百姓为上。
不欢而散。
散朝时,瑞阳王便拦住霍凭景去路。
“霍相的病可养好了?”瑞阳王一张笑脸,好似只是寒暄。
霍凭景道:“多谢王爷关心,本相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瑞阳王故作惊讶:“哦?那真要恭喜霍相,只是我
听闻霍相的病,是被歹人下了那天下至毒的玉黄泉,世上没有解药,不知霍相是如何治好的?”
瑞阳王捋了捋胡须,继续道:“可是霍相离京休养时遇上了什么隐没世间的名医?若真有这样的名医,霍相可一定要介绍给本王。本王年纪大了,身上这毛病啊,也一天天的多起来,得小心养着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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