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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元正轻轻拉上门:“这没办法了,要不,咱俩把他放你床上去?委屈你一下了乖乖,爸爸给你包大红包。”
粟愫面露难色,半晌没说话。
“你看他一个人在青州,又没有亲人的,今天来又给我送了两瓶茅台,你说说,咱让他在这桌上趴着睡万一感冒了怎么办?外面下着大雪啊,天寒地冻的……”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我知道了,让他睡还不行吗?我可抬不动他啊,你去抬。”
粟元正把碗洗了,去客厅抬池煜川。
池煜川嘴里还念念叨叨:“叔叔,我们再喝……再喝……”
“别喝了,小池,你先睡一觉,醒了我们再说。”
粟愫替他掀开被子,然后帮着盖上,给他掖好被角。
粟忱上完洗手间回来,见到池煜川睡在粟愫的床上,张口就要闹:“怎么能让他睡姐姐的床呢!他是男的!我都不睡姐姐的床的!”
粟愫把她拎出来:“好了,暂时让他睡一下,爸爸给我们发大红包,我们等会儿就去买烟花玩怎么样?”
粟忱依旧不满意,嘴巴撅得高高的,但还是小孩,用东西收买一下情绪又恢复正常。
她果然不再闹,笑起来,屁颠屁颠找粟元正要红包去了。
粟愫轻手轻脚进屋,去拿粟忱的围巾和手套,拿完后又去拿自己的围巾,就放在床边的凳子上,等她拿起来才发现,围巾的一角被池煜川的脑袋压着。
她暗叹不好,用力扯,发现这喝醉的人和死猪没什么区别,只好靠近他一点,手掌放在他的脑后,把他的头抬起来,再把围巾抽出来。
就在放下的那一瞬间,池煜川睁开了眼睛,直勾勾看着粟愫,接着嘴唇蠕动两下,勾着浅笑说:“老婆……”
他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样安静的房间里足够人听清了,粟愫害怕被人听见,赶紧一手捂住他的嘴,看到门口没人来才放下心。
再回头,池煜川已经再次沉沉睡去,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他的梦呓。
“瞎叫什么……”粟愫喃喃道。
手心是他喷洒出来的温热气体,粟愫松了手,又帮他把被角掖了掖,才轻手轻脚出门去。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才一上午功夫,屋顶上就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白雪,屋外的墙角也挂了一层薄雪。
刚出门,粟忱兴奋得奔出去,去抓墙角的雪,接着兴奋地喊:“是雪啊!真的是雪!”
说着,她张开嘴准备把雪玩嘴里放,粟愫赶忙上前两步拍掉她手上的雪:“很脏,这么脏也往嘴里送。”
粟忱嘟嘴,头发上已经沾染上了白白的雪花,她又高兴起来,朝天空张开嘴,吃了好几片雪花。
“姐姐,没掉在地上可以吃吧!”
粟愫哭笑不得,给她系上围巾,问她:“好吃吗?”
她砸吧砸吧嘴:“没味道。”
粟忱高兴地在一旁转圈:“姐姐我是艾莎公主!”
粟愫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跟个老妈子似的,看到妹妹那双手冻得通红的,给她把手套戴上:“好了,艾莎公主,跟我一起去买烟花吧,再晚去点人家就该关门了。”
这话一出,粟忱果然变得积极起来,就连伞也不打了,抓着粟愫的手就往外走。
小区外有一家很老的超市,这家超市老板是本地人,过年还开着门,但是到了下午三点就要关门,粟愫到的时候,老板正好站在门口看雪。
住在这里这么久,老板都已经认识粟愫。
“老板过年好啊!”
粟忱跟着姐姐喊,小大人模样,逗得老板笑起来。
听说两姐妹是来买烟花的,剩下的很多打折卖给她们。
老板感叹道:“今年这么大雪明年一定是个好年啊!”
“是!老板明年生意节节高,发大大的财!”粟愫这么说,粟忱也跟着她说,老板被两姐妹哄高兴了,又多送了两盒仙女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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