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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场,幼稚的欢闹停歇。
多余的扭蛋被孩子们捡走大半,还剩下一些,被谢可颂逐个拾起来,放进一个比他脑袋还大的牛皮纸袋里。
有一位家长下班来接孩子,很客气,说要给谢可颂钱。
谢可颂:“不用的,反正我也是买多了。”
家长压着小孩子的头,连声道谢,继而感慨:“你这……花了不少钱吧?”
谢可颂平和地笑了一下,轻声道:“不太记得了。”
扭蛋机,10元一枚代币,30元转一次。
谢可颂一开始是150元150元换的,后来加码到300元、600元。再后来,一直没抽到,他干脆找店员换了一大袋代币,直接坐到扭蛋机前,一颗接一颗地拧。
零零碎碎的,没用完的代币店员还破例给他退了,算不清到底花了多少钱。
家长好心提醒:“下次可以去二手平台看看,能直接买的。”
谢可颂掂了一下怀里的牛皮纸袋,回答:“我是准备送人的,自己抽出来,心比较诚。”
家长:“怪不得……”
谢可颂朝人点头道别,转身离开商场。
抱着东西挤地铁不方便,谢可颂叫了一部出租车。
晚高峰还没过,路面状况糟糕。
赌博结束,多巴胺如潮水般退散。
先前打电话给展游,展游好像说了“喂”,又好像没有,始终没有出声,让谢可颂感觉今天傍晚发生的一切,全都像在做梦一样,相当不真实。
出租车抵达目的地的时候,天色昏黑。
月亮高挂树梢,老小区里间或亮着几盏黯淡的路灯,勾出楼房模糊的轮廓。
谢可颂来到楼房下,艰难地腾出手,拿钥匙开锁。
铁门吱呀开合,视野范围内一片黢黑。老旧楼房,声控灯总不灵敏,前几天不巧坏了,到现在还没人来修。
谢可颂住的地方在三楼。
他一阶一阶,慢慢踩上楼梯,嘴里轻轻“啊”了一声。他意识到自己大概骗不过展游了。
可颂捏捏看起来太新,毫无被蹂躏的痕迹,展游那么精明,一眼便能发现。到时候,展游肯定会问自己为什么要骗他,事情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要不双休日偷偷捏两下,再还给展游好了。他想。
谢可颂专心思考着,上楼过程中一时不察,脚尖踢到台阶,绊得跌跌跄跄。
他下意识伸手扶住墙壁,好不容易稳住身体,怀里的牛皮纸袋“哗”一声斜下来,眨眼间,纸袋里的扭蛋全都翻到半空中。
哗啦啦。哗啦啦。
数不清的扭蛋,从三楼弹到二楼,又从二楼落到一楼,最后慢吞吞地滚到铁门下沿。
还好这幢楼里住的大都是老人,这个时间一般不会出门闲逛。思及此处,谢可颂忍不住叹出一口气。
他今天运气真的太差了。
其余事情再坏,总没有工作糟心。
于是,谢可颂耐着性子,一格一格下楼,一次又一次地弯腰,将散落在外的扭蛋回收纸袋。身上手机似乎微弱地震动了一下,他没空管。
左边的裤子口袋鼓鼓囊囊,下蹲时挤压着他的大腿。那里放着属于展游的牛角包。
楼道悄静,周遭所有都仿佛被罩上一层黑丝绒,吸走光线,什么都看不真切。只有一颗颗扭蛋,色彩各异,像宝石,也像繁星,在黑暗中折射出微弱的荧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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