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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平哭得压抑,慢慢平静下来之后就觉得累,很累,累得好像一个指头都抬不起来,缺氧让整个脑袋都昏沉沉,他木木地在展宇衣服上蹭了蹭眼睛。
事到如今,哭也哭完了,赵平产生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坦然和放松。
“哎,别在衣服上蹭眼睛,衣服多脏啊?”展宇的肩膀绷了绷,赵平把重心都放在了脑袋上,展宇觉得自己现在要是不站稳,赵平也会跟着摔下去。
这种被别人当做全部支撑的感觉很奇怪,赵平平时看起来板板正正一个人,似乎连骨带皮都是硬的,带着自我防卫的刺,但现在搂在手臂里却是一团软的,连蹭在脸颊边的头发都是软的,他身上有好闻的味道,烘焙后黄油和面团混合在一起散发出的甜味,现在被热的眼泪蒸腾出来。
展宇以前没这么清晰地闻见过。
“怎么了这是……”展宇一直拍着赵平的后背,顺着脊柱给他顺气,“让谁欺负了?”
赵平轻轻地笑了一下,然后深深地从鼻子顺着呼吸道,再穿过整个舒张的肺叶,深呼吸了一下,他抬手也在展宇的后背搂了搂,拍了两下。
展宇知道,这是让他放开的意思。
他没立刻放手,而是很自然的,又搂得紧了一些,手在赵平的肩膀上捏了捏,又在他后背搓了一下,然后才慢慢放开。
展宇感觉身上一轻,濡湿潮热的脑袋离开了肩膀,突然觉得有点儿冷,那种好闻的甜味也变远了。
赵平缓了缓,打了个响指,随着脆响,楼道的灯再次亮起来。
展宇在一阵过白的光眩之后看清了赵平的脸,这次和上次不一样,赵平的皮肤从眉骨到颧骨下面全都泛着红,连眼白也是红的,鼻尖很亮,亮得像快要破掉的水蜜桃。
“坐会儿吧。”赵平的眼睛肿得有点儿睁不全开,他慢慢走到楼梯边,很随意地往下一屁股坐在了第二级阶梯上。
展宇看了看干净的楼梯,也跟着坐在了旁边,坐下前他脑海里闪过一个不合时宜的念头,赵平不觉得脏吗?
他连身上的味道都是香的。
赵平说话的语速很慢,没什么条理,带着浓重的鼻音,但展宇还是很快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
简而言之,就是赵平的人渣父亲不干人事儿,赵平的表妹怒火中烧,赵平的姑姑两头为难,而夹在三方中间的赵平,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做好,哪头也不是人。
在一种宣泄和难以启齿的拉扯情绪下,他的重点总是落在偏颇的地方。
“如果我没有表现得那么抵触的话,姑姑会不会不那么为难?”赵平自嘲地笑笑,“明明一直都是我爸混账,她还要把混账的儿子养大,还要照顾我的感受,我得有多大的脸啊?”
展宇听得皱了眉头。
赵平第一次称呼赵业明“我爸”,带着摧毁自尊式的自我厌弃,承认了一段一直想逃离的血脉关系,像是认罪一样的,默认了连坐的惩罚。
“这件事怪谁都不能怪你,这点如果你不能肯定的话,我帮你判断。”展宇看着赵平放在膝盖上气馁蜷曲的手指,很想捏一捏,把自己的肯定再表现得确切一些。
但他还是在踟蹰中忍住了。
如果是刚才赵平还在哭的时候,那么他这么做也无可厚非,但现在他已经平静下来了,不管是否真的恢复理智,展宇的手如果伸过去,那就真的……
真的怎么样?展宇心里好像有一根羽毛若即若离的扫着,怎么都觉得隔靴搔痒。
“你父母……是什么样的人?”赵平突然问展宇。
“嗯?”展宇还看着赵平手上泛红的关节,心不在焉地回答,“大学教授,退休了不知道在哪儿玩儿呢,怎么了?”
“你看,我们的处境是天上地下的两端,”赵平笑了笑,眼皮丧气地垂着,“你能自信地说一就是一,说二就相信二,但我做不到。”
“我……”展宇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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