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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展宇要跟他父母见面时,赵平处在整个脑仁儿都要被展宇撞散了的状态,精神抛到亢奋的高点后慢慢回落,肾上腺素和多巴胺的大量分泌让他对于这件事本身有了超出自身承受能力的判断。
等赵平回过味儿来明白自己答应了什么之后,心虚和焦虑才慢慢复苏。
第二天早上洗漱的时候赵平挂着一脸水珠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皮肤白得遮不住一点瑕疵,黑眼圈和红血丝越看越明显,眼角和鼻翼两边也有了细细的纹路,再看看整体的气质,冷淡又疏离,黑眼珠靠上眼皮太多,如果不睁大眼睛刻意笑起来,那表情就像是在摆臭脸。
不是那种父母会喜欢的模样,甚至算不上亲切可爱。
赵平撑着洗漱台气馁地叹了口气,展宇得是在医院吃错了药加夜班加出了幻觉再加上被一刀捅在腿上伤了神经,才能让自己把他从笔直的线香给掰成了弯弯扭扭的蚊香。
卫生间的门被敲响了,展宇模糊的影子映在磨砂玻璃门上。
“平儿,你还好吗?”展宇的声音隔着门,听不真切,“我能进来吗?”
“噢,”赵平扯了毛巾擦脸,“你进来吧,我好了。”
门把手“咔嚓”慢转,展宇有些担忧,一进来就盯着赵平看,“怎么呆这么久?不舒服吗?”
他昨天晚上实在是有点儿过分了,赵平现在看起来很疲倦,情绪也不太对劲,展宇在心里暗暗说“不好”。
“没事儿,”赵平垂着眼皮想事情,回答也心不在焉,“就是腰和膝盖痛,乳酸堆积了吧……”
展宇先道歉,小心抓住了赵平衣服后摆,看他没有意见,才掀起来一点儿看他后背。
赵平皮肤太细,每次都磨后背,昨天晚上展宇其实注意了,基本都是从背后进的,但赵平的腰眼连着尾巴骨那块儿还是磨出痧了,像磕伤的苹果。
“对不起啊平儿,下次不磨你了。”展宇拿了凡士林,很薄的在赵平后背上涂抹,平儿不喜欢黏黏的感觉。
“没事儿的,凶一点……也挺好。”赵平讷讷地说,像是想都没想,顺口就说出来了。
展宇摸在赵平后背的手顿了顿才继续涂抹。他发现赵平在这件事上其实是有点儿轻微受虐倾向的,不知道是不是缺乏安全感的原因,展宇觉得赵平其实是需要一些痛感才能确认看不见又摸不着的偏爱的。
展宇又想了想,问他:“平儿,你是不是有点儿怕见我爸妈?”
赵平立刻摇头,像被烫了一样。
展宇就明白了,拉过闷闷的赵平抱着,摇摇晃晃,“平儿,别勉强自己,你要是后悔答应的话……”
“不后悔,”赵平把没力气的下巴磕在展宇的肩膀上,没让展宇说完话就打断了他,“我没后悔答应你,我也想见你父母的,不然像怎么回事儿啊?谈了还逃避家庭责任?好像渣男。”
话是这么说,但展宇知道,只要提了这件事儿,赵平就会一直想着,一直焦虑,与其让他这样忐忑,还不如快刀斩乱麻,隔天他就抽空给林女士打了电话。
而且平儿说了,这是“家庭责任”。
林女士和老展参加的校友论坛是他们退休前工作的大学办的,在展宇长大的那个城市,距离他现在居住的城市开车三小时,高铁一小时,不算远。
“打电话干嘛?”林女士听起来还是很青春,不用上班的人就是有活力。
“你说想见见赵平,什么时候过来?”展宇问。
“什么?”林女士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才说,“不是说那孩子在出差吗?出差回来了?”
“嗯,回来了,”展宇不跟林女士兜圈子,“你们学校那边忙完了赶紧过来吧,我跟平儿提了,他现在紧张得不行,干脆快点儿见了,长痛不如短痛。”
林女士笑骂道:“什么意思?见我们算什么痛?”
“我痛我痛,我见不得平儿那么忐忑,他不舒服我痛死了,”展宇也笑,不正经地请求,“求求你们了,赶紧过来。”
林女士没怎么逗展宇就答应了,说他们下个周末就过来见面,让展宇准备好接待。
赵平知道之后失眠了一整晚,虽然知道日子是跟展宇过,但他无论如何还是想给展宇的爸爸妈妈留个好印象,想要自己再展宇父母面前表现得像一个成长在普通家庭的好孩子,让他们能放心让展宇跟自己这样一个人在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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