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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
下楼时,温子曳将温乘庭没要的那枚面具递给了祁绚。
祁绚心情复杂地接过来,没忍住,问道:“少爷早就决定好这么做了?”
他想起刚刚余其承的举动,多半是在传达就绪的信号。
背着温乘庭,向参与舞会的世家子弟散布消息,想也知道所谓“假面舞会”另有乾坤。
最重要的是……戴上面具,谁也认不出谁,就算认出来,只要跳完舞不摘下,旁人也只有装瞎的份。
哪里还需要契约兽上去“体面地婉拒”?
祁绚眨眨眼,知道自己又一次被捉弄了。
可奇怪的是,心底诡异的不舒服荡然无存,他突然有点说不出的高兴。
——果然,大少爷没打算让他和别人跳舞。
祁绚是高兴了,也不再置气,温子曳却还记着他刚才莫名其妙的顶撞行为,一点也没有揭露谜底的兴致,轻声哼道:“与我有什么关系,许小姐喜欢罢了。”
这句话,祁绚半个字都不信,事到如今,他虽还猜不出温子曳到底打算搞什么事,但不会如温乘庭所愿已板上钉钉。
他便顺着温子曳的话,点了点头:“少爷说是,那就是吧。”
温子曳斜了他一眼,这会儿知道卖乖了?
他有心逗一逗狗,又觉得这么快妥协太没主人的威严,最终不咸不淡地“嗯”了声,聊作回应。
温形云跟在两人身后,想讲些什么,又插不进话,只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莫名的氛围,显得他的存在十分碍事。
少年缩了缩脖子,拿出自己的面具盖在脸上,觉得还是不要开口为上。
从露台下来后,音乐声更加清晰。
会场各处光线昏暗,宛如夜幕笼罩,仅限于能看清身前几米,不至于闹出事故的程度。
周围的黑更衬出舞池中央的亮,与光束一并落下的,是细碎的亮粉与各色花瓣的投影,为其中舞动的身姿添上一笔梦幻。
餐车与香槟塔前有三三两两的人在品尝点心、小声交谈,不时传来愉悦的欢笑。
争奇斗艳的礼服、飘扬着乐曲与香气的空间、幽暗与假面带来的隐蔽和刺激……一切如坠酒池,纸醉金迷,许多路过的男男女女面上,都染上淡淡的微醺之意。
无疑,这是一场很受欢迎的舞会。
比舞会更受欢迎的,是组织了这场舞会的人。
温子曳一行才在角落站定,周围就有眼尖的凑了过来。
无他,祁绚的那头白发,还有温子曳前襟上那朵独一无二的白玫瑰实在太有辨识度,一看就知道是谁。
“温大少、二少,好久不见,贺喜!”
“今晚的舞会真是太精彩了,这排场,花了不少心思吧?”
“二少的成年礼,说这些做什么?来来,我敬两位一杯……”
奉承的、巴结的、自来熟的,簇拥在这一侧的人越来越多,漂亮话不要钱似的往外扔。
不管温子曳在外名声如何,至少站在温家的地盘上,他就是温家的大少爷,金尊玉贵、受人仰望的存在。
也有人注意到紧跟在后方的祁绚,夸赞道:
“这就是温大少的那只契约兽吧?”
“刚刚在台下看到,果然长得好,难怪能入了大少的眼睛!”
“可不是?”一人忽然说,“听说是月光犬种,这族群别的不说,脸是一个赛一个拔尖,我堂弟也养了只在家里,平时宝贝得不得了呢。”
这话听上去像是赞美,细想却不是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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