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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捂着自己的胸口,从未如此觉得这手机铃声这样的漫长。
在即将断掉的最后一秒,纪徊青整张脸闷在了枕头里,他将听筒靠近耳边,江闯只轻轻低笑了声,这样真切的听感就仿佛江闯此时此刻正躺在他的身边一样。
江闯不说话,就这么沉默着,或者是说他在等着纪徊青主动开口。
他像条泼皮无赖的小狗:“闯哥,我困,我真困……”
江闯装听不懂:“嗯?说这个是想要我给你讲睡前故事哄你吗?”
“就放过我吧,江、闯。”纪徊青闷在枕头里,他在床头柜乱摸索一番把空调温度降到了十六度。
听着江闯又笑了,纪徊青忽然觉得制冷十六度都有些不够了。
“再说一次,我就放过你。”
“说一次什么?”纪徊青立马坐了起来,他对着空气露出两颗尖尖虎牙,笑着:“说啊,别卖关子。”
“说想我。”
纪徊青咧着嘴对着听筒:“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我想你,江闯。”
这可太简单了,不就是想你嘛?
纪徊青才松下了口气想挂电话时——
“嗯,我也想小狗。”
哔——
电话挂断后,纪徊青无力的栽倒在床上,他炸了。
心里有什么东西“砰”的一下,又“哗”的一下,然后“嗖嗖”两下,往纪徊青的大脑里灌了二两白酒,整个人晕晕乎乎找不到天南地北。
很快,他给自己找了很合适的理由。
朋友之间的思念之情也可以这么腻歪黏黏糊糊的表达。
虽然这样的朋友,纪徊青找遍全球也只有江闯一个人。
纪徊青平稳好情绪已经是凌晨了,他合上双眼,坠入了梦境。
又是和他在住院时昏迷的那几天一样的梦境,只不过这次的梦更真切了些,一人埋在他的脖间,湿热的呼吸拍打在纪徊青的耳边。
他推不开,身体瘫软,双手被死死扼在了墙上。
略带些薄茧的指腹轻轻磨过他的虎牙间,那人声音低沉,诱哄着纪徊青:“嘴巴再张大一些。”
梦里的纪徊青很配合,他闭上眼,失了智,任人摆布。
——欲望,人永远不会对自己的欲望说谎。
冷不丁的,如冰水灌入大脑一般透彻清醒,纪徊青猛地睁开眼,他朝上仰望,那人苍白的肌肤在这时也泛起了诱人的潮红,腰间的青筋凸起,不用触摸似乎都能感受到里面兴奋的跳动,总是掩在头发丝之下的黑眸满是情欲,他弯起唇,轻轻抚摸过纪徊青眼下的那颗痣。
“我们的第一次,你想上面还是下面?”
不受控制的,纪徊青将江闯压在了身下,他居高临下,与江闯十指相扣,轻轻吻上那人的手背。
“什么都让你第一,这可不行。”
……
一向爱睡懒觉的纪徊青在早上六点就被惊醒了,他坐了起来,把被子撂开又瞬间盖了回去。
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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