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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闯醒来时,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他充上电,一件一件把纪徊青的衣服折叠好放进柜子里,又把床重新整理了一遍。
自纪徊青离开之后,每一夜,他都悄悄到六楼睡觉,整张床都是纪徊青身上好闻的沐浴露味,无一例外,没有一次做过噩梦。
在整理屋内时,江闯在电视柜角落里发现了落灰的奖杯,大概有三四座,都是一等奖,上面篆刻着“纪徊青”三个字,说起来他好像还没问过纪徊青写的都是些什么?
他将奖杯擦拭的干干净净,挑了个显眼的位置摆放起来。
这是纪徊青的荣耀,不能落灰。
整理好后,楼下的王婶儿朝着上头喊:“小闯,你人在哪呢?你爸大清早的又开始撞墙了。”
江闯慢条斯理的整理好后,王婶儿冲他招了招手:“闯啊,我家孩子最近天天在家要做暑假作业呢,你让你爸消停点儿,管着点昂。”
江闯只点点头,他从口袋里拿出两百,塞进王婶儿手里:“我住院那几天谢谢王婶儿关照我爸的伙食了,这是那几天的费用。”
王婶儿笑着把钱收下:“哎哟你看这,都邻里邻居的,都知道你人好,孝顺,帮忙做个饭也是顺手的事儿。”
她走进屋里忽然又探出头:“哦对了,小闯,我看你老收到信,给你说一声,前阵子有几个邮政工人把那个旧邮筒箱给清理了,好多信都回收了。”
“我这也才到邮局那边把我家老汉儿寄来的信拿回来,你抽个空还是去邮局问一下,别漏了信。”
王婶儿的老公在外地务工,山西那边的矿工,一年到头才回来一次,有些时候工钱不好讨要,可能要留在工地驻扎着不回来,平时都是写信给家里汇报情况。
她露出和小女孩一样羞怯的神情:“能不能再麻烦你给我念一下内容,我识字少。”
江闯点头:“好,你拿出来吧。”
江闯常帮王婶儿念信,信的内容也比较含蓄,大抵都只是一些“有没有吃好”“有没有睡好”“孩子怎么样?”“夏天要注意防暑”“冬天要注意保暖”,等诸如此类的话。
可就是这样简单的内容,一来二去,居然连着写信了七八年,而每次……
江闯抬起眼看着女人倚靠在椅子上,太阳静静照耀在她的脸上,因生育了孩子的原因,她的脸上挂着些星星点点的雀斑,眼尾沟壑起伏,在听到“从矿场退下来后一起去张家界爬山”时,她露出了笑。
江闯愣了愣神,他并不理解,只是一起去爬山而已,为什么会笑得这么开心呢?
在过去他总是冷漠面无表情的读完信后回到自己的房间,而这次——
“婶儿,每次寄来的信好像内容都差不多,怎么你每次都这么开心?”
王婶儿不可置信的看了眼江闯,这孩子平时沉默寡言的,怎么突然问起这样的问题。
她脸颊缠绕上红晕,低垂下头操着口□□回答道:“我没什么文化,不知道怎么给你这个娃娃说。”
“但是这些就是我的盼头,有盼头的活就比没得的强。”
王婶儿小心翼翼的把信收了起来,她说:“说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咯,去择菜去了,谢谢你哈,娃儿。”
“王婶儿。”江闯忽然叫住了她。
他走进屋里,不一会儿又出来,从身后拿出一本儿有些破了的新华字典。
“以后估计不能再给你念信了,这是字典,可以让玉书教你,之后邮寄回来的信你都可以自己读。”
王婶儿仰起头看着那个高挑的少年,她问:“你是要去哪里吗?”
江闯没有作答。
想了想,她忽然反应了过来:“都怪我糊涂了,你快高三了,学习成绩又好,上了大学肯定是要往外走的。”
江闯垂下眼淡淡的“嗯”了声,他转身走进了房间。
江鹏云还在撞墙,额头血流不止,他斜眼看着江闯,嘴里念念有词。
“我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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