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浔阳秋笑了笑,伸手拨开垂到呆六娘脸上的发丝:“她倒是提醒了我们。夏日冰饮确实是个好主意,只是不知道盐城的冰户肯不肯传授秘法。”
“总得试试。”江心月抬头看了看满天星斗,“若是成了,明年夏天珍珠坊的生意就不愁了。”
他们停在客房门前,窗棂里透出微弱的灯光。浔阳秋轻轻推开门:“需要什么就喊我,我住隔壁。”
江心月点点头,小心地抱着呆六娘进屋。她把小姑娘放在床上,脱掉沾了油渍的外衣,又打来温水给她擦了脸和手。呆六娘在睡梦中咂了咂嘴,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窗外,虫鸣声声。江心月坐在窗边,借着月光在本子上写下明天的计划。墨水在纸上晕开,像一朵朵小花。她想起小时候,父亲带她去北方见过的冰雕,晶莹剔透,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三娘...”呆六娘在梦中呓语,“冰酪...多加蜂蜜...”
江心月忍不住笑了,轻轻合上本子。夜风拂过窗棂,带着夏日特有的温热。明天,他们将踏上前往盐城的路,或许会为珍珠坊带来新的机遇。想到这里,她的心里涌起一股久违的期待。
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夜已深了。江心月吹灭油灯,躺在床上。身旁的呆六娘像只小火炉,散发着温暖。她轻轻搂住小姑娘,闭上眼睛,梦里全是晶莹的冰块和甜美的冰酪。
第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驿站后院就忙碌起来。马夫正给马匹套上辔头,车辕发出吱呀的声响。呆六娘揉着眼睛被江心月抱上马车,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像只没睡醒的小鸡崽。
“再睡会儿。”江心月把薄毯盖在她身上,转头对都文曜说,“都公子,咱们走哪条路?”
都文曜展开一张泛黄的地图,指着上面蜿蜒的线条:“走官道虽远些,但胜在平坦。若是抄近路,怕是小丫头受不住颠簸。”
浔阳秋检查完马鞍,走过来补充道:“沿途经过三个驿站,天黑前能到清水镇。”
车队缓缓驶出驿站,转向东北方的盐城。太阳渐渐升高,晒得车顶发烫。呆六娘趴在车窗上,小脸晒得通红,额前的碎发被汗水黏在皮肤上。
“忍一忍,到了盐城就有冰吃了。”江心月用湿帕子给她擦脸,帕子很快变得温热。她从水囊里倒出最后一点凉水,沾湿帕子又擦了一遍。
呆六娘蔫蔫地靠在车厢上:“三娘,我嗓子冒烟了...”
正午时分,车队在路边一处茶棚停下歇脚。茶棚简陋,几根竹竿撑着茅草顶,四面透风。老板是个精瘦的老汉,正有气无力地摇着蒲扇。
“几位客官用点什么?”老汉拎着茶壶过来,壶嘴冒着若有若无的热气。
都文曜抹了把脸上的汗:“有什么凉快的?”
老汉苦笑着摇头:“这鬼天气,井水都是温的。茶都晒成温的了,客人嫌不够凉快,生意难做啊。”他给每人倒了碗淡茶,果然只是微温。
江心月抿了一口,茶味苦涩,确实难以下咽。她环顾四周,发现茶棚里除了他们,只有两个挑夫在角落里打盹。
“老板,若是能有冰镇酸梅汤,您愿意出多少钱买冰?”江心月突然问道。
老汉眼睛一亮,蒲扇都忘了摇:“真有冰?那二十文一碗都有人抢着要!”他压低声音,“不瞒您说,前几日有个贩冰的车队路过,一碗冰镇绿豆汤卖到三十文呢。”
离开茶棚后,江心月坐在马车里,手指无意识地在膝上轻敲,像是在算账。浔阳秋打马靠近车窗,马鞭在手中轻转:“在想什么?”
“我在算账。”江心月眼睛亮晶晶的,从袖中掏出个小算盘,“若是能学会制冰,一个夏天赚的钱,够珍珠坊半年的开销了。”她纤细的手指在算盘上飞快拨动,珠子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都文曜在前头听见,勒马回头笑道:“江小姐倒是会算计。不过盐城的冰户向来秘技自珍,怕是不好学。”
“总要试试。”江心月收起算盘,摸了摸身边昏昏欲睡的呆六娘,“大不了花钱买他们的冰。”她望向远处起伏的山峦,已经开始盘算要带多少冰回去。
车队继续前行,路面渐渐变得崎岖。呆六娘被颠得东倒西歪,终于忍不住抱怨:“屁股疼...”
浔阳秋闻言,从马背上俯身敲了敲车窗:“前头有片林子,咱们歇会儿?”
林子里凉快许多,知了的叫声此起彼伏。呆六娘一下车就活泛起来,追着一只花蝴蝶跑。都文曜从行囊里取出几个桃子,在溪水里洗净分给大家。
“再往前就是清水镇了。”都文曜啃着桃子说,“那里的客栈有口古井,水特别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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