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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面泛着粼粼波光,小船轻轻摇晃。呆六娘趴在船边,小手拨弄着清凉的湖水,溅起一串晶莹的水珠,时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江心月坐在船尾,看着两岸垂柳依依,心情也跟着舒畅起来。“六娘,当心别掉下去。”她伸手拉住呆六年的后衣领。
“三娘你看!”呆六娘突然指着岸边,“那里冒烟呢!”
浔阳秋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确实是个糖寮。看烟囱冒着烟,应该正在熬糖。”
都文曜让船夫靠岸:“既然遇上了,不如去看看?六娘不是最爱吃糖吗?”
呆六娘立刻来了精神,小辫子一甩一甩的:“好呀好呀!”
船刚靠岸,就闻到一股甜腻的焦糖味。众人沿着田埂走去,看到一座用竹篱笆围起来的院落,门口挂着“林氏糖坊”的木牌。
糖坊门口堆着成捆的甘蔗,几个短打汉子正忙着将甘蔗送入石碾。甜腻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呆六娘抽着小鼻子,像只寻蜜的小熊。
“几位客人是来买糖的?”一个系着粗布围裙的妇人迎上来,约莫三十出头,眉眼间透着干练,“我是这糖坊的坊主林霜娘。”
江心月注意到她手上布满细小的烫痕,指节粗大,显然是常年劳作的痕迹:“林坊主,我们路过此地,想看看制糖的过程,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林霜娘爽快地一挥手:“这有什么,随我来吧。小丫头,给你块糖吃。”说着从腰间小布袋掏出块琥珀色的糖块递给呆六娘。
呆六娘接过糖,眼睛弯成月牙:“谢谢婶婶!”
糖坊里热气扑面,七八口大锅依次排开,冒着泡泡,工人们汗流浃背地搅拌着糖浆。林霜娘带着他们一一参观:“这是榨汁区,甘蔗要先压成汁。”
呆六娘好奇地摸着一根甘蔗:“这个可以直接吃吗?”
林霜娘笑着掰下一小段递给她:“尝尝,很甜的。”
“这是头道浆,最甜;这是二道浆,色深些...”
江心月在一口大锅前停住脚步,锅里糖浆颜色发暗,泡沫也不够均匀:“林坊主,这锅火候是不是过了?”
林霜娘惊讶地看她一眼:“姑娘懂制糖?确实,这灶火不好控制,稍不留神就...”
“可以用黄泥水淋糖。”江心月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失言,连忙补充,“我是说,我家乡有种法子...”
林霜娘眼睛一亮:“黄泥水?姑娘细说说!”
都文曜和浔阳秋交换了个眼神。都文曜轻摇折扇:“江小姐祖上做过糖商?”
江心月含糊地应了一声,指着旁边的糖浆桶:“就是将黄泥调成浆水,从糖浆顶部淋下,泥水会带走杂质,糖色更白净,出糖率也能提高三成。”
林霜娘激动地抓住江心月的手:“姑娘这法子当真?若真能成,我这糖坊就有救了!”
呆六娘仰着脸看大人们说话,糖汁沾了满手也不在意。浔阳秋掏出手帕给她擦手:“慢点吃,都黏糊了。”
“现在就能试试吗?”林霜娘迫不及待地问,“后头正好有新榨的糖浆!”
江心月点点头,跟着林霜娘来到后院。几个工人正在将熬好的糖浆倒入瓦溜中冷却。江心月卷起袖子,找了块黄泥,兑水调成稀浆。
“要这样均匀地淋下去。”她示范着,黄泥水缓缓渗入糖浆,渐渐带出深色的杂质。
林霜娘目不转睛地盯着,突然拍腿大叫:“神了!这糖色当真透亮许多!”
工人们也围过来,啧啧称奇。一个老师傅捻着胡须:“老汉制糖三十年,头回见这法子,姑娘真是神了!”
都文曜凑近浔阳秋耳边:“你这朋友不简单啊。”
浔阳秋望着江心月专注的侧脸,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被笑意取代:“她向来聪慧。”
试验成功后,林霜娘非要留他们用饭。饭菜摆在后院的老槐树下,虽只是些家常菜,但胜在新鲜。林霜娘给江心月斟了杯自酿的甘蔗酒:“江姑娘,这法子若能推广,可是造福万千糖农啊!”
江心月抿了口酒,甜中带辣:“林坊主言重了。不过这法子确实能省不少柴火,糖色也好,卖价能高些。”
呆六娘啃着糖醋排骨,油乎乎的小手扯扯江心月的袖子:“三娘,我还能去看做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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