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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过后,祁羽羲窝在客厅沙发里看电影,目标明确,邵光的作品。
宋明修贴心地帮他降下投影幕,窗帘拉好灯一关,揽着玩偶堆里的小宝贝一起看电影。
影片是跌宕起伏的剧情片,当年邵光就是凭借这部作品,第一次斩获影帝奖杯。
角色形象很鲜明,伴随剧情的变化,一个简单的眼神,就能感受到人物的心理变化。确实厉害。
祁羽羲跟老婆分享起观影心得,还问他作为普通观众的感受。
太专业的宋明修讲不懂,只能给出一些浅显的建议,“演员状态看起来很松弛,演得也比较灵活。”
祁羽羲闻声从膝弯里回过头,触觉敏锐地,“你是说,我上镜的时候太绷着了?”
宋明修预感不妙地闭嘴,再想说些哄人的话,但是已经晚了。祁羽羲明显听不进去其他的了,转身去找落在一旁的小黄鸭。
宋明修意识到什么,看小宝贝着急的样子,出声提醒他,“优盘在家里的电影房,这次没有带。”
“好吧。”祁羽羲只好遗憾地放下背包坐回来,“我们明天回家拿?”
“明天上午送你去公司之后,我回家一趟,顺便收拾下衣物。”
“辛苦老婆~”
祁羽羲说着凑近前,抱住老婆轻轻啄吻了下。
没开灯的客厅只有幕布传来的背景音,结尾时缓缓滑过的谢幕依稀投出点儿光亮,倒映出两人鼻息纠缠的剪影。
宋明修顺势揽过祁羽羲,抚摸着光洁的后脖颈,情不自禁加深了这个吻。
“睡前我帮宝宝打耳洞?”
“......好。”
祁羽羲应声,无边的黑暗中,感受到整个人被抱起。
不是公主抱,而是像小时候那样充满了安全感的托抱,让他可以倚靠在温暖的肩窝,显露出深夜时分才会有的低落情绪。
“修修,我有点头疼。”
祁羽羲环抱着爱人的脖颈说道,锢得有些发紧了也毫无所觉,宋明修顺着话音问他怎么了,却半晌听不到答案。“还在想白天试镜的事?”
宋明修又问,抱着人朝月光满地的娱乐房走去,声音和月色一样轻柔。
“羲羲,有时候愿意较真是好事,但是别太钻牛角尖了,嗯?”
“我没有......”
祁羽羲小声反驳,感觉老婆把自己放在软软的玩偶沙发里。
面前的矮桌铺设了打耳洞的工具,他眼巴巴看着,忍不住抬头多问一句,“疼吗?”
“不疼。”宋明修肯定地,“我试过了。”
祁羽羲猛地坐直腰,凑过去想检查老婆的耳朵,惹得宋明修轻笑,摁着他重新坐好。
“我拿别人练的手。”
“好吧。”
祁羽羲说不上失望地侧过身,感觉到凉凉的消毒棉滑过耳垂,正要说些什么转移下注意力,一个比刚刚还要霸道的吻覆过来,直接把他压在了身下。
热吻夺走了他全部的注意力,结束的时候耳洞不知何时已经打好了,光洁的额稍析出些薄汗,由内而外散发出意动的热气。
他随手撩起流海,看着依旧保持着危险姿势的老婆,忍不住伸手拍拍那笔直西装裤下的翘臀,清澈的笑声中混杂一丝几不可闻的气音。
“老婆最近总是扑倒我,是想尝试...嗯...床上反攻吗?”
宋明修闻言也笑起来,指尖轻轻拨弄保持耳洞成型的耳钉,手肘撑在地面完全俯下身,一寸寸亲吻着发烫的耳骨叹息,“你明知道我不舍得。”
“嗯哼,”祁羽羲自得地晃晃脚尖,满心满眼都是了然的笑意,“老婆最心疼我了~”
宋明修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这样的爱人,那张汗意朦胧的美人脸,宛如绽放在深夜的纯白幽昙,极致的纯真中带着蛊惑人心的一点艳色,总能不经意唤醒他内心最深处的本能。
男人深邃的眸色更深了些,他慢慢直起身,长腿屈曲跪坐在少年腰间,戴了婚戒的左手随手扯下领带,然后覆上那双美色近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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