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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你现在亲我一下,我就把公司卖给你。”
空气骤然冷了几分。
程书懿没有任何动作。
蒋裕京缓缓前倾,手肘撑在桌面,声音压得更低:“这个条件还不够简单吗?程总,你也清楚,我这个人说一不二,这么好的机会,你难道不珍惜吗?”
程书懿依旧沉默。
蒋裕京低笑一声,笑得沙哑而放肆,他似乎终于失去了耐心,索性将最后一层遮掩撕开:“这样,你回到我身边,让我随时都能()你,——我立刻把合同签了。”
程书懿的脑海中猛然闪过无数个念头——愤怒、屈辱、荒谬,甚至还有一丝被刺中的痛感,他盯着面前的男人,所有的理性在这一刻被彻底冲毁。
半晌后,他嗤笑出声,声音冰冷:“Davison先生,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蒋裕京目光缓缓下移,从程书懿的眼睛落到他的唇,缓缓向前逼近,呼吸间带着酒精的气息,与那抹熟悉的水生调香气混合在一起,热意扑面而来,烫得灼人。
他的唇越来越近,湿热的呼吸落在程书懿的下巴上。
他的眼神很直白,可以说是笃定。
他在赌。
赌程书懿只要动一下,迎上去,他就能顺势抓住一切,为所欲为。
就几乎要碰到的瞬间,程书懿抬起手,毫不犹豫地甩了过去——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响得像鞭子抽在空气里,蒋裕京的脸被打偏,半边面颊瞬间泛起红痕。
酒意在剧烈的疼痛中被暂时击散,他用舌尖顶住腮侧。
靠窗站着的林奕维眼睁睁看着这场突变,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惊得声音都拔高了几分,吓得露台上几个抽雪茄的男人也探头进来,纷纷朝屋里望去。
程书懿猛地站起身,椅子往后滑了一下,椅腿撞到墙角,震得墙上的画框晃了晃。
他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胸口剧烈起伏:“蒋裕京,你当这是什么?儿戏吗?你以为我蠢到会信你一句醉话,就天真地以为你会把公司卖给我?还是说,你就是喜欢羞辱人,觉得这样很有趣?”
他后退几步:“别再玩这种低劣又无聊的把戏!——就算柯德破产清算,我也绝不会再来求你!”
这一刻,蒋裕京突然觉得有些眩晕。
他原本是胜券在握的,他本该掌控全局的。
程书懿转身就走,脚步刚迈出半步,身后骤然袭来一股强劲的力量,猝不及防间,他被人狠狠拽住,紧紧箍在怀里——那双手臂如铁钳般锁住他的腰,力道大得近乎残暴。
他被蒋裕京压倒在酒桌上。
桌子“砰”地一震,醒酒器翻倒,殷红的酒液倾泻而出,迅速浸湿桌面,顺着边缘滴落,斑驳地洒在地板上。
男人压在他身上,带着酒意的炽热气息喷薄而下,交杂着愤怒、不甘,甚至带着某种扭曲的占有欲。
“程书懿……”蒋裕京贴在他耳侧,咬牙道,“如果你现在敢走——我永远——”
——那声音在半空中戛然而止。
突然之间,压在他背上的重量猛地一松,原本桎梏他的钳制感顷刻瓦解,取而代之的是一声低沉的闷哼。
程书懿猛地撑起身,迅速转头——
只见蒋裕京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视线一转,贺珩站在旁边,右臂肘仍保持着挥击的姿势,显然刚刚那一击用了极大的力道。
“程总,您没事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个字过不了,就用()代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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