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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趴在陈三刀旁边,正用一根草茎逗弄着船缝里的蟋蟀。
他的手指灵活地抖动着草茎,蟋蟀随着节奏左右蹦跳,细长的触须轻扫过小七的指尖。
“戌时三刻换哨。”柳青从船篷缝隙收回目光,“后厨运泔水的船会靠岸。”
赵铁匠在阴影里,声音压得极低:“老胡说过,账房在第三进院子。”
“我去。”小七抬头来,草茎从他指间滑落,蟋蟀也跳到了一旁,“他们认不出我。”
陈三刀一把按住他肩膀,掌心能感受到少年单薄骨骼的轮廓:“不行。”
“陈大哥。”孩子眼睛在黑暗里发亮,像是盛着星光,“我偷东西比打架在行。”
“……好。”良久,他才开口。
这时,船身突然一震,是撞上了码头木桩。
柳青掀开一角草帘,两个漕帮汉子正骂骂咧咧地系缆绳,身后是散发着馊味的泔水桶。其中一人腰间挂着铜钥匙,在火光下泛着油腻的光泽。
“走。”她弹指射出两枚银针,那两人立刻软绵绵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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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厨的蒸汽熏得人睁不开眼睛。
陈三刀贴着墙根移动,耳边是锅铲碰撞和伙夫的吆喝。一个胖厨子正用铁勺搅动大锅里的肉汤,油脂在汤面上聚成黄色的圆斑。
小七像条泥鳅似的在前引路,时不时蹲下避开巡逻的火把光。他赤脚踩在油腻的地板上,没发出一点声响。
拐角处突然传来脚步声,两人立刻闪进米缸间隙。
“听说朔北军栽了?”
“杨安那老狐狸……早就该想到……”
脚步声渐远。
小七拽拽陈三刀衣角,指向廊下一道暗门。门锁是九宫格样式,正是老胡提过的“漕帮千机锁”。
陈三刀刚摸上刀,小七就已经掏出根铁丝,三下两下捅开了锁。
然后得意地冲他挑眉,“跟老胡学的。”
账房比想象中的要小,四壁木架上堆满册子。
陈三刀快速翻检,手指掠过《漕运纪要》《鱼税簿录》等封皮,突然在《乾元七年鱼税》的封皮下发现真正的账册。
密密麻麻记录着漕帮与朔北军的黑金往来,最后一页竟是当朝宰相的画押。
墨迹犹新,朱砂印泥在烛光下红得刺眼。
“找到了。”
窗外突然火光冲天。
锣声、喊杀声由远及近,有人嘶吼:“官兵杀进来了。”
小七扒着窗缝一看,差点叫出声。
杨安的骑兵正在前院冲杀,而东侧回廊里,赵铁匠的斧头正砍瓜切菜般放倒漕帮打手。一个壮汉的头颅飞起三尺高,血柱喷溅在雕花窗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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