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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忘尘很清楚,他只是假装不知罢了,谢相老谋深算,是一只老狐狸。
更何况,他只是想要隐退朝堂,又不是闭目塞听了。
忘尘温声说道:“方才陛下提及凤阳丹,本官原以为……谢丞相会站出来反对制止的。”
忘尘摇了摇头,步子放缓,有意无意地等着身后的老骨头。
忘尘轻轻一笑,淡然说道:“如今看来,倒是本官多虑了。”
“国师莫不是在羞辱老夫?”谢丞相却冷哼一声,面带不悦,话语冷淡,“莫非在国师大人眼中,本官就是一个生性凉薄之人?”
谢丞相一副被人羞辱的恼怒模样,方才在皇帝面前还一副气喘吁吁的模样,如今倒是中气十足地说道:“你我同朝为官数载,虽说老夫一向看你不顺眼,但老夫的为人……你!竟敢羞辱我?你!可恨至极!”
谢丞相气得满脸通红,苍老的面容毫无虚弱之色,他恨恨拂袖,火冒三丈地说道:“罢了罢了!君子不与小人争辩是非!哼!”
谢丞相怒火烧心,顿时间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精力充沛地快步向前,像是要将身后的神棍扔在后面。
只是没走几步,忘尘就快步跟了上来,他忍俊不禁道:“谢相莫气,本官不过开个玩笑,莫要动怒。”
“谢相,你这样很好,这样不装。”忘尘拍了拍谢丞相的肩膀,自顾自地揽上谢相的肩膀,一副忘年交的好友模样。
“老夫何时装了?”谢丞相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他面容和缓,反问道。
忘尘但笑不语。
对方自顾自地揽上他的肩膀,倒是有些像他家那个混账小子。
想到这里,谢宣的面容和缓了许多,想起来自己在上客堂门外对忘尘客套的话语,他面上有些尴尬。
谢丞相沉默了一会儿,快速环顾四周,发现四下无人,这才对着忘尘耳边低声说道:“人命无贵贱。”
这是当年王家嫡长女所言,也就是那位早逝的元后所言。
第一次听时,谢宣觉得颇为震撼,此后数年,却也深觉此言有理。
忘尘哈哈一笑,低声回应道:“谢丞相倒是一个通透之人。方才是我不好,改日再好好给谢相赔个不是。”
“淳妃伤重难愈,难道国师也束手无策吗?”谢丞相只说了半句,从前他少年时曾去过药王谷,得到治伤灵药一枚。
如今他想要重入朝堂,也想要谢遥得到宠妃的庇佑,与其等着日后那个混世大魔王入朝为官却举目无可信之人,倒不如现如今就为他结交权贵。
忘尘张了张口,耳朵却微微一动,他的薄唇张了又闭,但笑不语。
最后他快步向前走去,朗声说道:“山人自有妙计。”
谢丞相眸光了然,缓缓地走着。
身后有不知何处来的眼线。
不知死活的东西!
谢丞相眸中闪过一抹杀意,他心中暗暗叹息。
只是可惜了,没能听到那个神棍的道谢之语。
皇帝在会客堂的高座上坐着,手中握着的奏折却不断捏紧。
“诸位大臣,如何得知朕今日被贼子行刺?”永封帝眉头紧锁,只觉得头痛欲裂,额上青筋暴起。
这些朝臣,一个个都往他身边安插了眼线吧?
如若不然,为何他今日才遭行刺,这些人就能飞快地从锦都城中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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