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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罪。(已替换)◎
崔彤季的事容洛其实都很清楚,把柄和证据也都握在手上,当时当日不拿出来帮容明兰,左右也是有她自己的考量。
削弱世家权力和整顿朝纲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大事,如今容毓崇引王家入局,开始举荐学子入朝,实是开了个好头,但,开头与过程都不重要,重要的到底还是结果。此来绣州,容洛一来是为了将虫子拔除,二来也是想用崔彤季破坏整个世家格局……搅乱朝纲。
“什么怕他不说,证据一样样捏在我们手里头了,他要是抵赖,我就把他舌头剪下来。”听容洛带笑嗔怪,宁杏颜满嘴梨肉嘟囔。说完又觉得这副模样实在不大好,囫囵地咀嚼咽下果肉,她看着容洛身旁的重澈,忽然恍然地颔首:“哦……晓得了,你是觉着我们碍事。不打紧不打紧,我就在绣州玩两日,过后便与齐兄弟去和蛮部,不会留太久的,你——”
她向容洛挤眉弄眼,意味深长地补充道:“宽心就是。”
怀肃年开元,朝野内外都忙碌得脚不沾地。宁杏颜不可免,起初也不知道容洛与重澈有什么事,还是三月中一日值夜后陡然福灵心至想去见容洛,撞见在容洛房中看书的重澈,看见容洛半露在锦被外的光滑肩头,复才迟迟印证城中传闻。
益州时宁杏颜撞破了重澈主导战事陷害容洛,对重澈也不似从前那般视作寻常有人,甚至还多了不少的警惕之心。闯入房中那日,她心绪也十分复杂,可左思右想,她也不得不替重澈瞒下当时当日之事——毕竟容洛,真的只剩了她一人。
整个大宣,在她看来便是暴怒的大海,海上无晨昏,风雨无定数。自文景帝夺权以后,这些变化更为频繁,大宣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波涛汹涌。而容洛则是这海中一叶舟,单薄纤弱,风浪下随时可能粉身碎骨。
她撑过了无数击砸敲烧,以一介女子之躯征服星河,但代价实在巨大。宁杏颜很心疼她,也很想看到她平安喜乐。重澈而今为容洛所用,处处关佑容洛,容洛又因他轻松了许多,故而……从前一笔揭过,于她而言,也不是不可以的。
“成日说的都是什么话。”容洛知她脾性如此,嗔了一句,“宁将军嘱托我不能让你上沙场。我瞧底下送来的信,和蛮部此时也算安宁,你就不必过去了。齐将军去去就回的事,你去了没准就复杂了许多。绣州淳朴,也有不少好风景,你陪我处理了正事,我与你待几日再回长安。你就省点心,也不要胡乱跑了。”
咬到梨核,酸溜溜的味道从虎牙钻进舌根,宁杏颜皱着脸呲牙:“又不是三岁孩子黑白大小不分,你别总觉着我要坏事。好歹我还领过兵呢。”见容洛要开口劝什么,她连连点头,“我晓得我晓得,我不去。”
说完跟齐四海对视一眼,什么坏心思都写在了小动作里。
平朝慧盯她半晌,在她转眼以前挪开视线,端茶啜饮。
若只有自己,容洛当真要遣斛珠寸步不离地看着宁杏颜。但平朝慧在此,她也就安心准备正事而不必分神。
绣州行宫因山洪毁败,升泰二十二年后便一直处于修缮复原之中。驿馆居所太小,于礼制不和,容洛便直接下榻在了崔彤季在绣州城北的一处庄子。
绣州山清水秀,高原地山林延绵,江河宽阔,从位于半山腰的庄子上往下望,还能见远处梯田层叠,黄绿稻苗连绵起伏而去,喜人无比。步入庄子,庄内静谧无声,木兰花延石道开满枝头,入了院子,花坛里紫芍药大朵大朵盛开,风过时花香混杂,弥漫整个院子,连带着鼻息都浸染上了甜腻的香味。
婢子在院子里整齐站好,听崔彤季的新婚夫人一一介绍婢子名姓来历,容洛打量院子的目光一收,轻轻笑道:“本宫来时听闻绣州情形不好,难为了夫人与刺史,还能费心将庄子装点一新。”
绣州没有益州那样多的曲折,从长安至此地的一路格外的平顺。便是接待,崔彤季与官员们也都是礼数周详,没有一点儿不顺心。容洛心想,若是她不知晓绣州内幕,这外出一局不是她所下,估计也只会觉得所见与所闻不同,太过反常尔尔。
如夜双目扫过来,崔彤季心下一跳,脸色也有了点儿尴尬。拱了拱手,他道:“行宫未及时修好,本就是臣的过错。礼制上已亏待公主,这里再不好好收拾一下,又怎过的去……外头当然,还是很不好的。”
一回事硬生生被他分作两回事,容洛皮笑肉不笑地一勾唇,转头端量起住所。崔彤季同夫人对了个眼色,佟氏三两步上去,笑道:“公主舟车劳顿,想必还没用过午膳罢?妾亲自下厨备了一桌宴席,粗茶淡饭,还望公主不要嫌弃。”
宁杏颜抱着刀在后头与齐四海说话,闻言口齿动了动,齐四海眼看着,知道她在说:“一朵芍药值寻常人家三月茶饭,要装模作样讨好,不如直接酒楼摆宴。前头富后头穷,变脸比戏子还快,看不起。”
完了又嘀嘀咕咕:“都什么歪瓜裂枣。”
她是泥沼里生出的花,却不若容洛那般一身荆棘。正气凛然而富有使命感,但也没极端到像清流党那样眼睛里一点沙子都容不得。有鱼有水,不单容洛知道,她也知之甚深。崔家三房揽收私利,她并不奇怪,只是总不由得拿这些人与崔彤云和崔妙仪对比。
步到容洛身后,宁杏颜凝视着佟氏,听容洛干脆拒绝。
“百姓在受苦,本宫怎么能安心用膳。本宫入城前见过绣州的一位老翁,本宫问时,打听到决堤河段位于绣州城城东,是红河中游一段。”容洛微微扬眉,笑容里沉着一股干净利落的劲儿,“那老翁说此时还在加急修补,以防六月再度淹苗毁房。本宫去看看,倒不碍事吧?”
绣州事大,来的不止是容洛与重澈几人,工部户部、便是刑部都各自派了官员一同前来巡视。容洛有此发言,崔彤季与绣州的官员都未曾预料,好生愣了一愣,崔彤季道:“前几日城中下了雨,潮水暂退,但河岸上都是湿泥。今晨去的时候臣还看着一位工匠滑了下去,公主金枝玉叶,怕……”
“不碍事。”
容洛微微一笑:“本宫会水,也会谨慎当心。河堤总是坍塌,陛下忧心,本宫心里头也很心疼绣州的民人。不看,本宫决计安不了心。”
绣州什么情况她都清楚,在折子第一次递上去的时候,容洛便让斛珠悄悄到了绣州查看。崔彤季与崔氏三房侵吞官饷,河堤便用了极次的砂石泥土修补,工匠也是随便请了些来修建,没有专业的匠人督工,这河堤不垮,那就是稀奇事儿了。
崔彤季手抖了一下,忙要说话。容洛这会儿不跟他废话,目光移到他身后一位一看就是新上任的年轻官员身上,命令道:“你带本宫去。”
新朝贬黜臣子非常多,可新调任升迁的官也不在少。这官员姓宋,名宋立,属实是才到任没多久的新官。来到这位子上,宋立还没被周围授过几轮课,弯弯绕绕的猫腻连半分毫都没领教到。一听容洛命令,他怔忪一会儿,下意识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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