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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淙哲已经装满了一箩筐,林臻洗完脸后没一会儿又把另外只箩筐装满了。
现在才下午一点半,还能晒半天。
林臻先把装满的两只箩筐挑去了晒场,一趟还不够,待会得继续反复回去。
晒场在河边上的空地,过去的时候,隔壁两家已经晒着谷子了,一大片的金色。
林臻把扁担箩筐先放在晒场上,回去抱了晒席,铺好晒席后,把箩筐内的谷子倒在上头,又继续回家把谷子装满挑过来。
谷子在晒席上堆成了一座座小山包,林臻抓着谷耙将它们全都粑得平平整整。
晒了小半天,又在太阳落山时,将谷子收回了家,暂放在小祠堂里,后面再晒个三四天,等到村里仓库开放了就能碾米了。
昨天的菜烧的多,今天晚上俩人继续吃剩菜,林臻把米淘了倒水进锅,把剩菜摆在蒸架上盖上锅盖后,准备去灶膛烧火。
坐进去时,才看到旁边的箩筐里有只母鸡,他问纪淙哲“你把母鸡装在里面干嘛?”
“在孵小鸡呢。”
林臻探过头仔细看,安安静静的母鸡羽翼底下果然埋着几枚蛋。
纪淙哲说“杨大娘说这样就能孵了。”
“孵几天啊?”
“二十来天吧。”
“那还挺快的。”
纪淙哲漫不经心随口开了句玩笑“等到过年咱们就把公鸡宰了。”
林臻听后皱眉问“为什么要宰公鸡?”
“吃啊,我都多久没吃过鸡了。”
“那可以去镇上买。”
纪淙哲看着他笑道“咱们家里有鸡了,还费那钱干嘛?再说了,母鸡马上都孵出鸡仔了,鸡仔长得多快,以后还愁没公鸡吗?这只公鸡咱们喂了快一年,总算是完成了使命。”
话是这样没错,可林臻听着极其别扭“你这……不是过河拆桥吗?”
纪淙哲一愣“我怎么过河拆桥了?”
林臻抽了抽嘴角“母鸡有崽了,公鸡就没用了吗?”
“那到时看嘛,要是孵出的鸡仔里没公的,这只公鸡就继续留着呗。”
林臻不说话了。
纪淙哲凑过去琢磨着他的神色,蓦地大笑“哎,你该不是代入你自己了吧?”
林臻冷哼“你不会也是这样想的吧?有崽了我就不重……”
他想了想,又憋住了。觉得实在太过别扭。
“你就不什么?”纪淙哲掐了掐他的脸颊,揶揄道“多大人了,居然吃起小孩的醋来了,我不就是随口一说吗?”
“没有。”林臻被说的不好意思。
“好了,大不了不宰公鸡了呗,让它们一家人团团圆圆的,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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