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邵宴到家时,邵坤玉缩在沙发里,正在打瞌睡。
“爸爸!”她被邵宴关门的声音惊醒,爬起来遥遥望着他。
男人低低嗯了声,脱掉手套和西装,径直走进厨房开火。
“关门声音很大么?把你吵醒了。”他俯身拿了碗盆出来。
“不大的。”
坤玉趴在沙发上软软地看他,夏日里只穿吊带热裤,昏暗的灯光下像脱鳞的白鱼:“其实也不是很饿……阿姨也可以给我做的。您忙到这么晚,累不累呢?”
邵宴一言不发地烧水、切菜,像是反应慢半拍,过了一会儿,才在咄咄嗒嗒的切菜声里开口:
“还是我来吧,这点儿事,很快的。”
开放式岛台,他站在那儿系着鹅黄色的围裙沉默下厨,迎着身后坤玉望来的目光,整个人感到一种难言的不堪。
从前他从不觉得深夜回家,带着性爱后的放松与疲惫照顾稚气未脱的女儿有什么问题。可现在他听着邵坤玉一无所知在那儿关心,却觉得有些歉疚。
……不能愧疚啊。这种事一旦愧疚,就相当于他已经默认自己属于邵坤玉。
而摊开事实来讲,到底要愧疚哪里?
作为养父,几十年单身,出去解决性需求后,按时按点回家给女儿做消夜。
没耽误事,也信守承诺,为什么愧疚?
邵宴关火,将绵软的细面翻进碗中,细心匀好汤汁,撒上增味的小料食材。
不该的。不该在应酬后过去,让那个孩子给自己口交,还借着发散的醉意把她完全当成坤玉。
可他的确在那瞬间感到无与伦比的性快感,前所未有,舌头卷着头部的时候有好几次他忍不住叫好孩子,又叫宝宝、宝贝,“坤玉”两个字含在舌尖,再稍微放纵出格一点儿他就要哑声念出来。
邵宴盯着坤玉吃面的嘴,默不作声摩挲自己放在桌下的手,一下一下沿着虎口交握。
说着阿姨也能做,不是特别饿,可吃起来看着真是饿急了。
邵宴笑了笑:“饿成这样,刚才还能在沙发上睡着么?”
坤玉抬脸朝他笑,鬓边一缕头发垂下来,沾在湿润的唇角,难得抵消了一点平时的聪明劲儿,看着笨笨的。
“我等得太困了才睡着的。Daddy下次回来早一点,好不好?”
邵宴下意识抬手,倾身笑着帮她把发丝抚开。
他的笑意很柔和很迟缓,掺着一点点事后松懈的欲念。做完这个动作邵宴才想起手上有什么,作势便要起身。
刚走开两步,坤玉穿着吊带热裤,从座位下来。
“等等。”她说。
邵宴不敌孩子动作的迅速,被她翻出手掌。
“这是什么?”她低着头问。
邵宴没说话。
“这是什么啊。”坤玉声音微微大了点儿。
邵宴面无表情看着她:“牙印。”
“谁的?”坤玉质问他:“Daddy,这是谁的牙印?”
邵宴抽手走开,邵坤玉急忙跑到他面前,挡在他和玄关那双黑色的皮质手套之间。
“谁的?”她不依不饶,连声追问:“Elyn?Fiona?Keria?还是Gracia?”
声音越说越慌,邵宴抚养她十年里的四个partner被全部点了一遍。男人则用避而不谈的态度否认她们中任何一个。
“坤玉,你现在是用什么身份问我这个问题?”他道。
邵坤玉仰起头,乖乖女不再,攻击性强得像个刺猬:“您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邵宴心平气和地望着她:“什么身份?”
邵坤玉咬牙切齿说出“女儿”两个字。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