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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时辰之后,太子妃用凉开水擦洗了殿下的身子,再上了一遍药,替太子换上了干净的中衣。
太子好手好脚,完全可以自己做;但是玉离笙小时候有个头痛脑热的,都是甘姨娘鞍前马后的照顾,是以她也用这种法子去照顾太子。
太子虽然在枫山行宫欺负过人,毕竟是情到浓时,情不自禁;似今日这般袒露身体叫她上药,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的。
可谁叫她说“已经是夫妻”了呢?
上了两遍药,那些红疹子已经消除的差不多了。
一个下午就这么过去了,外面的天光全黑了。
太子安然地躺在太子妃的床上,心想明日陆太锋再去思正殿,可找不着他了。不知道这小子知不知道他睡在昌华殿了。
玉离笙没睡午觉,话本子也没力气读了,坐在床边小鸡啄米。
段书斐撑起身子,往前够了够,轻轻拍她的脸:“阿狸困了便睡吧。”
玉离笙茫然抬头,然后打了个哈欠:“哦。”
……
“那殿下呢?”
“……我?”
“是啊。你不回去睡觉吗?”
“我……”
“你的敏症好了吗?我看看。”
玉离笙上前,仔细地看了看他的脖子,肩膀:“完全消了。”
“……是啊,现在不痒了。”
“那太子早点歇着去吧,明早还要上朝呢。我去洗漱了。
玉离笙转身去箱笼里找了几件换洗衣服,去了浴房。
……
太子愣了又愣。
刚才不是还把我当病人呢?怎么转个身就赶人?
要是她洗完澡回来,见自己还睡在这儿,问他“怎么还没走”,他岂不是很没面子,搞得好像他故意赖在这儿似的。
太子悻悻地掀开被子,穿衣,穿靴。
还在穿着,玉离笙披散着半湿头发走了进来,见太子正要走,便招呼道:“殿下要灯笼吗?”
“……不要!”
“哦……”玉离笙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往床上爬去,边爬边说:“殿下,床上都是你的味哎。”
太子顿住,悄悄闻了闻自己,有一股子淡淡的药气,但并不难闻啊。”
“……好香。”
段书斐笑了笑,火气消了,柔声道:“头发还湿着呢,等干了再睡。”
“我困死了,等不及了。”
玉离笙几乎是盖好了被子便睡着了。
“就困成这样子?这才酉时初呢!”
段书斐摇了摇头,去浴房那边找来几块布巾,到床边抱着玉离笙的头,将湿发包裹了之后,才任她睡去。
段书斐在床边坐了片刻,拿起她刚才读的话本子,一目十行地翻看。
现在她衔接不上的地方,他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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