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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一次回到了自己的死亡现场。
这会儿那扇贴着“囍”字的窗阖着,几近垂地的白纱帘一动不动,仅勉强拦住了欲照入屋中的片缕月光。
文侪下意识地去拉开那装满了刀具的抽屉,可动作机械似的反覆几下,这才叫他意识到,那桌子是传统的、结实的实木桌。抽屉严实地嵌陷在里头,还上了锁,不是用蛮力能轻易拉出来的。
他又尝试了几回,在不知第几回失败后干脆利落地放弃了从中拿武器护体的念头。
在木桌的一角,他看见了一本黑皮日记本。
当真是干一行爱一行,他当贼都养出习惯了,瞧见人桌上的笔记本便知道又有东西来了,于是乐呵呵地坐在小凳上翻阅起来。
那是裴宁的日记本,但里头的文本如同这阴梦一般混乱。日记里并不是每一页都有文本,也并非存在文本的每一页都有着清晰的语意表达,多数页都只画了图画。
日记中较为清晰且完整的几张,提及人名的部分皆被主人用黑色水笔给糊上了,所以并不知那些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同一个人,还是不同?
不知道。
可裴宁画工了得,单单里头他绘制的那些个图画便能琢磨出他鲜明的情感变化,其中最为明显的有三个日期,是故文侪将这本日记分做了四个部分。
日记开篇标注的是【2004.09.03】
【2004.09.03】—【2005.09.03】
日记上头杂七杂八画的多是白鸽,草地,以及一些老物件,例如一些老牌自行车,一个旧茶罐云云。
【2005.09.03】—【2006.10.04】
这一部分画的是盛放的鲜花,鸳鸯,以及用水粉抹上的种种鲜艳色彩。
而那之后,一个明显的转变点来了。
【2006.10.04】—【2008.04.31】
裴宁不再用不同硬度的铅笔勾勒图像,也放下了缤纷的水粉。他笔下的东西变作了撕碎的纸张,摔破的玻璃瓶,落在地上的菸头,与各式各样哭泣的抽象面容。
文侪拧眉看着那几页纸,叹着气翻过去迎来了第四部分。
【2008.04.31】—至今
画的是各式各样的血腥场面,被刺穿腹部的鹿,被咬断脖颈的豹,被脚踩于地的狮,被缠住身子的蛇。
可那不是人杀动物,而皆是同类相残。
“画的是戚檐两个人格的争斗么?我记着他当时同陆琴争这事,他好像是倡导主副人格平权来着……”
文侪想了一会儿,还没头绪。
没头绪那就快些动起来,快些走,寸秒寸金。
文侪此前被裴宁杀了一回,现在自然不会同他论什么礼节,只心安理得地把裴宁的日记本揣进了怀里。
他临走时去摸了摸那囍字,撕了老半天就撕破一个脚,没办法,只能摇着脑袋走了。
***
他从裴宁房间出来后便径直下楼,拐进了戚檐当初住的3号病房。他来这儿真不是为了借旧景思故人,也不是为了悼念戚檐,而是试图去查找那位求院长相助的“杀人犯”,那可能对他的人身安全造成重大威胁的杀人犯。
哪曾想,在几乎所有病患都还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深更半夜,这病房里独独少了两人——戚檐和他对床的那大哥。
杀人犯不见了!
他正诧异以至于有些莫名的惊惧之时,小玲忽然从外头推开了房门。
“啊!文医生,您怎么在这?你知道方才我找您找得有多辛苦吗?适才……”
“小玲,那床上的患者跑哪里去了?”
“哪儿?”小玲微微侧身,沿着文侪所指的方向看去,在看清了是哪张床后,她摆出了一副有些愠恼的神色,低声嗔怪道,“您怎么又提这事!哎呦喂,前阵子不是有好几个患者出事了么?多数是跳楼,其中有一个是自己割的腕子!割腕的就是那个患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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