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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半小时服下的晕车药,一上车就如愿起了效。听说后排的座位汽油味比较大,也容易颠簸,容晚晴便选了正数第二排的双人座,也靠窗,邻座是个背电脑包的男人,二十七八岁,西装配球鞋,一落座就放下桌板,打开电脑开始办公,耳朵上戴单边耳机,不时和“某老板”、“某老师”讲电话,音量维持在恰当的分贝,佐以“哒哒哒”的键盘敲击声,比药物更催眠。大巴摇摇晃晃开上了路,没过多久,她就靠着椅背睡着了。
兴许是坐着睡的缘故,梦中的她也是坐姿,坐在疗养院那张铺着素色床单的木床上,背靠床头,从这个角度,刚好能一览窗外的景物。梧桐树叶子金脆,半掩着庭院与透光的檐廊,风静而微,吹拂她带着疤痕的腿和膝盖上的读书笔记本,她紧握着它的一角,摸到扉页夹层里那张照片,尽管它已四分五裂,再也拼凑不出从前。
坐在床边的人影问她:“你爱上别人了?”
“不。”她平静地说,“恰恰不是‘别人’,是我自己。”
“我不明白。”
“没关系。”她说,“我早就习惯了。”
“你看太多书了,脑袋看坏掉了,忘记自己还活在现实里。”人影笑声颤抖,如欲崩的弦,“人总要结婚,组建家庭,诞下子嗣,为人父母。这不就是幸福吗?”
她也笑了,不以为忤。“这不是我要的幸福。”
“那你要什么?”
人影攥住她的手腕,“你以前不这样的。谁改变了你的想法?你那些搞文学、搞电影、搞艺术的朋友们?”
“不关他们的事。”她摸了摸人影的手背,“趁一切还来得及,还能反悔。”
抓着她的手却没松开。
“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他们。”人影说,“也包括你。”
她心头一凛,想抽回自己的手,对面的人却换了张脸孔,身下的床也不再是疗养院那张,她回到了那间华美幽暗的卧室里,像人偶娃娃的拼装模型小屋,门窗四面洞开,随时会有一只大手穿堂入室,将她取出,换上得体的衣物与笑容,用梳子梳顺她不烫不染、天然乖巧的原生黑发,对她说:“你总是不懂我的苦衷。”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左腿,白净瓷器上爬了条狰狞的蜈蚣。“瞧瞧你,受了多重的伤,有人照顾你、呵护你,不好吗?吃了教训就得学乖一点。”
“人总要受伤,总会吃教训,”容晚晴说,“疼痛是一时的,伤口也终有愈合的一天,我不能拿自己的一生去做交易。”
“这不是交易,而是一场演出。我要每个人都参与它,见证它,也会让你明白,我是对的。”
背后的人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她摊开掌心,手中藏着一根寒光闪烁的领针。她转身朝黑影刺去,却扑了个空。
身后谁也没有,只有香熏蜡烛上方铃兰花造型的融蜡灯散发出雾色的微光。这是她在S国的公寓,简脉的房间。她想起来了。
是那天晚上。
“哥。”
她坐在床沿,伸手碰了碰床里侧的人,“联谊结束了,阿百送咱们回家啦。你渴不渴?我去倒杯水给你喝。”
床上的人不应,只间或发出含混的梦呓。酒量奇差,醉了还哭,怪不得平时一滴不沾。她有点想笑,下楼调了杯温水、洗了条冷毛巾拿上来,心想,那今晚又是为什么呢?
把浸湿的毛巾搭在简脉发烫的额头上,借助不甚明亮的灯光,她倏然瞥见对方衣领中漏出的一抹红痕,形状未必完整,但颜色鲜明,沉淀在酒后潮红的皮肤表面,是更深一度的枣色,干枯的血迹或玫瑰花瓣。
某种猜想如同窗外疾驶而过的车辆,车灯的光束照亮窗帘,将她和另一道人影投在墙壁上。她惊而回头。
“阿百?”
青年无声地站在她后方。她松了口气,笑道:“吓我一跳。还以为你已经走了。”
“没有。”
虞百禁也笑,吐字很轻柔,“我不放心你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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