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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把我托到岸边,随后自己欺身而上,脱下的外套顺着河水漂走,我俩就那样扭头看着,没人去管。河两岸皆是大片新生的春草,被两人相叠的重量压得倒伏下去,连底层的土壤都覆盖住,密织如绒毯,偶有一些尖尖的新芽搔刮后背,撩拨得我打了个激灵,鼻端盈满微涩的青草香味,河水的腥气,混合着虞百禁灼热的气息,跟寒凉的夜露形成鲜明对比,几乎要烫伤我。
我在不愿被打断的亲吻间隙褪去自己贴身的衣物,铺在身下,温润的空气比湿了水的布料更暖,却都比不上紧贴着我的这副身躯。
几株团簇的灌木横生在草坡中央,投下近似球状的阴影,连同停在坡顶的汽车掩藏了我们。浮云遮蔽住月亮,他遮蔽住我,还明知故问:“被人看到怎么办?”我说:“你才不在乎这个。”笑到一半就变成喘息,十指掐进他浮动的背肌。
冷热两面夹击,使每一寸裸露的肌肤都愈加敏感,抑或是我心理作用,对他的抵抗力一低再低,仅仅是接吻就难以招架——我还以为自己早就适应了,他古怪而蛮横的浪漫,不分场合与时机的抒情,原来我至今都困在那间放映室里,一次又一次被他的爱吞食。
“变个魔术给你好不好?”
他上身赤裸,跪坐在我身前,两手虚握成拳,“猜猜好东西在哪只手里。”我选择右手。他摊开手心,安全套。
“我就知道……”
左手是润滑剂。Motel随房附赠的小包试用装。“在床头柜第一个抽屉里。”我抬起脚踩他肩膀,“你不可能发现不了。”
“对我真有信心。”
脚踝被他握住,顺便把裤管扯了下来,“一个肯定不够用。”
“不是那种信心……”
全然暴露在外的身体不自觉地想要蜷缩起来,不知该如何应对他的抚摸和自己的欲求,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忍耐着羞耻对他开口:“不用……一直亲我……”
“可是这样你的身体才会变软。”
掺杂着肉欲的深吻,在越发缠绵的过程中暂停,一转而成了轻浅的触碰,“你的骨头太硬了。可以对我软一点。
“只对我……没关系。”
于是手指探入体内,在我最松弛和不设防的时刻。“我不在的时候你做过吗,”生着硬茧的指节拓开内壁,润滑剂搅动出黏稠的水声,他还故意分我的心,“有没有想过我?”
“想你什么。”
我腰眼发痒,血只顾往下半身流,说话也开始不经大脑,“你那玩意儿长得跟M1911似的……”当时能想到的参照物只有这把枪,无论尺寸还是分量。果然他听后愣了一下,笑得撕不开安全套包装:“天呐,宝贝都学会说荤话了。”
“你——”
“听得我都要‘跳枪’了。”
弯曲的指关节顶到某一处,我腹部挛缩,条件反射地收紧手臂,勾住他的后颈将他压低:“等等……”
“看着我。”
当他第二次对我说出这句话,双眼直视着我,眸光深沉,将我吞没其中。“简脉。
“我要抱你了。”
属于他的部分楔入我体内,缓慢而不可阻挡。远甚于疼痛的充实感填满了我,强忍的呻吟被顶出喉咙,他一只手撑在我颈侧,能摸到小臂上微凸的青筋,我尽力调整着呼吸的频率,捏了捏他的耳垂:“我也要给你……穿个洞。”
“想穿几个穿几个。”他说,“这是你的特权。”
他腰部后移,往外退出几寸,随即更深地往里推进,我能感觉到性器的形状,润滑剂混着体液被挤出体外,股间一片湿滑,想克制自己的遐思就克制不住发出的声音;他另一只手抚上我的脸,拇指刮去眼窝里残留的积水,我避无可避地和他对视,在接连的抽送间低喘,思绪被撞得七零八散,拼凑不出完整的语句:“慢点……”
“嗯?”
他凑近了听我说话,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啄我的耳廓,嗓音蒙着一层动情的喑哑,毫不掩饰的喘息和勾引,“宝贝我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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