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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铃铛炸开的瞬间,晏无戈嗅到了熟悉的腥甜味——是南疆蛇窟里豢养的血线蛊。
她反手将银簪刺进左臂,疼痛让涣散的视线重新聚焦,看到十二道黑影正踩着青瓦向她合围。
"倒是舍得用九黎血阵。"她踢翻糖葫芦草靶子,山楂果滚进血泊里滋滋作响。
这些裹着黑斗篷的杀手每一步都踏在屋檐接缝处,绣着金线的鹿皮靴底沾着几粒孔雀蓝碎石——三日前宰相王崇暴毙的暖阁外,也散落着同样颜色的琉璃渣。
最前头的杀手突然甩出缠着银链的弯刀,晏无戈旋身避让时,发间血玉佩突然迸出红光。
她鬼使神差地伸手接住刀锋,掌心被割裂的伤口涌出的血珠竟凝成细针,顺着银链倒刺回去。
"晦夜的凝血成刃?"黑衣人首领声音像是砂纸磨过铁器,"少主何苦为个傀儡皇帝拼命?"
晏无戈借力跃上馄饨摊的竹棚,蒸笼里腾起的热气在她指尖凝成冰棱。
她望着宫墙方向愈发明亮的赤色烟花,突然笑出声:"你们教主没教过吗?猎人和猎物..."冰棱猝然炸开成雾,她鬼魅般出现在阵眼位置,"从来都是瞬息万变的。"
紫宸殿的龙涎香里混进了铁锈味。
萧烬搁下朱笔,指尖在奏折"镇南王进献翡翠屏风"的字迹上顿了顿。
窗外飘来的不只是更鼓声,还有西南角门方向细微的铃铛碎响——那是他绑在晏无戈裙裾下的响风铃。
"陛下!
朱雀门戍卫抓到个浑身是血的更夫..."苏公公捧着漆盘的手在抖,盘中碎成八瓣的青瓷镇纸正渗出诡异的蓝雾。
年轻帝王突然起身,玄色龙袍扫翻了鎏金香炉。
簌簌落下的香灰里,他准确捏住片未燃尽的紫甲片——这是南疆特有的箭毒木燃料。
"让刘统领把玄武门的弩机调去长乐巷。"他扯断腰间玉带,暗格里滑出柄蛇形软剑,"赵先生可验过王宰相的尸首了?"
阴影里转出个文士,袍角还沾着停尸房的冰渣:"致命伤是喉间三寸银针,但有意思的是..."他举起个琉璃瓶,浸泡在药水里的皮肤残片浮现出九头蛇纹路,"尸体左臂被剥去的刺青,用的是暹罗国的双面绣法。"
萧烬忽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缝渗出的血珠坠在剑刃上,竟将寒铁蚀出细小孔洞。
他望着掌心残血轻笑:"三年前暹罗使团带来的那对孪生舞姬,最后是进了镇南王府吧?"
晏无戈的后背撞碎馄饨摊木板时,终于看清黑衣人腰间的青铜令牌在月光下泛着磷火般的幽绿——和乌木匣里那半块九头蛇腰牌严丝合缝。
她故意卖个破绽,让弯刀挑飞了束发的玉冠。
青丝散落的刹那,血玉佩突然灼穿耳垂。
坠落的血珠在石板路上弹跳着组成南疆文字,她瞳孔骤缩:这是影阁传递密讯的蛊虫血书。
"萧烬你..."咒骂被迎面劈来的刀光打断,她顺势滚进汤锅后的阴影。
沸腾的馄饨汤泼向追击者,却在半空凝成冰锥。
黑衣人首领挥袖震碎冰幕,却见那狡黠的身影已踩着冰碴跃上屋脊。
"少主以为逃得掉?"十二道黑影同时甩出银链,交织成网罩向猎物。
晏无戈突然转身张开双臂,染血的素纱披风鼓成风帆。
当啷啷一阵脆响,所有银链都扣住了她故意抛出的冰裂纹瓷片——正是方才从皇宫顺走的贡品。
"教你们个乖。"她指尖抚过渗血的唇角,杏眼里漾起残忍的天真,"青州窑的冰瓷遇血则爆..."
话未落音,浸透鲜血的瓷片轰然炸裂。
飞溅的碎瓷裹着毒血化作红雾,黑衣人慌忙后撤时,晏无戈已借着反冲力倒飞出包围圈。
脚尖刚点上宫墙的刹那,她突然浑身发冷——这些杀手格挡时的旋身步法,分明带着三日前刺杀萧烬那名死士特有的鹤形回旋。
(未完待续)晏无戈的指尖深深抠进宫墙缝隙,青砖碎屑混着鲜血簌簌而落。
那些黑衣人旋身时翻飞的鹤形纹袖口,与三日前御书房梁上落下的半片布料完美重合。
她喉间泛起铁锈味,不知是内伤呕血,还是被这个发现刺得心口发疼。
"原来王崇大人喉咙里那根银针..."她突然嗤笑出声,足尖勾住飞檐下的铜铃猛地荡开,十二道银链堪堪擦着耳畔钉入墙面,"不只是要杀鸡儆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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