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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未散的宫道上,萧烬的指尖碾碎金砂状血珠,三缕不同气味的龙涎香突然在脑海中炸开——这是三任帝王记忆被触发的征兆。
他猛然扣住晏无戈的手腕,沾血的玉珏在两人相触的皮肤上烫出暗纹。
"西郊皇陵第三道暗河。"帝王苍白的唇间溢出低语,瞳孔中流转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沧桑,"影阁用前朝水牢改建的据点,藏着所有成员的命契。"
晏无戈袖中滑出半截绘着凤尾花的羊皮卷,指尖在"金纹噬血"的篆字上重重划过:"难怪他们要给你种噬心蛊,原来是把帝王当活体钥匙用。"她突然轻笑出声,用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戳了戳萧烬心口,"先说好,要是炸了影阁老巢,陛下可得赔我个新靶场。"
萧烬拢在袖中的机关锁咔嗒作响,十二枚淬毒银针在掌心排成星斗阵型。
当年先帝临终前灌入他颅中的《天工百解》记忆突然翻涌,针尖在青砖上划出的水牢构造图竟与晏无戈的羊皮卷严丝合缝。
"子时三刻水位最低。"他话音未落,宫墙外又传来三声云板,惊起栖在琉璃瓦上的夜枭。
晏无戈腕间金珠突然发出蜂鸣,七颗密文珠中有三颗转向西方——这是晦夜暗桩传来的急讯。
苏瑶就是在此时捧着药盏出现的。
她绣着孔雀翎的裙摆扫过石阶上凝结的晨露,那些本该四散的水珠却诡异地聚向萧烬腰间的玉珏。"陛下该进药了。"少女温软的声音里,银针在袖管中蓄势待发。
萧烬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掌心血雾喷在苏瑶的杏色披帛上,凝成的金砂瞬间烧穿三个小洞。
晏无戈的袖箭比思维更快,寒光闪过时已削落苏瑶半截发簪,露出里面淬着孔雀胆的银针。
"瑶姑娘的熏香倒是特别。"晏无戈转着腕间金珠,看着其中一颗突然变成诡谲的靛蓝色,"上月南疆进贡的龙脑香,混着漠北沙棘的味道——是影阁刑堂特制的追踪香吧?"
子时的梆子声救了苏瑶。
当更鼓响到第七声,萧烬袖中机关锁突然弹射出带着倒刺的钩索,勾住西侧角楼的飞檐。
他咳着血揽住晏无戈的腰,借着钩索机括之力腾空时,玉珏突然发出龙吟般的震颤,将苏瑶裙摆上所有水珠吸成一条晶莹的锁链。
暗河水牢比想象中更阴森。
晏无戈点燃的火折子照出墙壁上密密麻麻的青铜兽首,每个兽口都衔着浸满尸油的灯芯。
萧烬抚过墙上某处焦痕,属于武帝的记忆突然苏醒:"左七右三,避水龙纹。"
话音未落,晏无戈的袖箭已钉穿第七块墙砖。
齿轮咬合的轰鸣声中,暗河水位骤降,露出水下布满尖刺的铁栅栏。
萧烬指尖银针飞射,针尾连接的冰蚕丝在栅栏间隙织成蛛网,蚕丝上淬着的化铁水正滋滋冒着青烟。
"小心!"晏无戈突然旋身将萧烬扑倒,三支淬毒弩箭擦着她发髻飞过,钉入的砖石瞬间融成黑水。
二十八个影卫从水雾中显形,他们脸上都带着刻有"癸"字的青铜面具——这是影阁最精锐的癸字队。
萧烬咳着血轻笑,染金纹的眼尾在暗处泛起微光:"阁主果然把看门犬拴在这里。"他袖中飞出的银针突然炸成金粉,混着暗河的水汽凝成毒雾。
某个影卫的惨叫印证了晏无戈的猜测——这是用先帝记忆复刻的西域幻毒"海市蜃楼"。
当第七个影卫捂着溃烂的眼睛倒下时,晏无戈的凤尾袖箭已钉穿铁栅栏最后一道锁链。
她反手甩出缠在腰间的软剑,剑锋挑开的暗格中,数以千计的血色命契正在羊皮囊中鼓动,如同某种怪物的心脏。
"抓紧我!"萧烬突然将她扯进怀中,玉珏贴在她后心处烫出凤凰纹路。
属于景帝的那部分记忆疯狂翻涌,他咬破舌尖将血喷在命契囊上,传承三代的帝王紫气竟让那些羊皮囊开始自燃。
烈焰腾起的刹那,三十六个青铜兽首同时喷出毒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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