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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笙忍不住摸了一下,顺着春衫摸到底下块垒分明的薄薄的肌肉轮廓,跟被烫到了似的,指尖缩了一下,小声笃定:“你就是生病了。”
萧弄转移话题,挑了下眉:“我方才听到陛下说,心里已有后位人选?”
钟宴笙有些生气,又觉得好笑:“萧衔危!”
他怎么这样啊!
上个月醒来的时候,没病也要装病,整日里黏在他身上,要他补偿吃黑芝麻小汤团,要将他吃干抹净似的。
等到真生病了,就硬要装没病。
什么毛病!
钟宴笙跟萧弄大眼瞪小眼,僵持了片刻,萧弄才啧了声,把他捉过来按到怀里,胡乱揉了一把:“别叫大夫来。”
钟宴笙趴在他怀里,抬手去摸他的脸,纳闷不已:“为什么?”
半晌之后,钟宴笙听到萧弄冷冷吐出两个字:“丢脸。”
钟宴笙:“……”
定王殿下平时那么不要脸,这会儿可真是,太要脸了。
萧弄将小美人抱了会儿,满足地在他发间嗅了嗅,才松开手:“放心,本王身子好得很,心里有数,去做自己的事吧。”
钟宴笙将信将疑,坐回去前,还是叫冯吉派人去煮了两晚预防风寒的药,逼着萧弄跟他一起喝了。
结果这碗药不太顶用。
等到晚上的时候,待在寝房里的踏雪不太安稳,钟宴笙沐浴完回来就被踏雪呜呜叫着拱到床边,低头一看,萧弄靠在床头,眉心蹙紧,脸和身子发烫得厉害。
钟宴笙伸手摸了一下,被他烫得吓了一跳,立刻去叫守在外头的展戎:“展戎,去把楼大夫请来!”
萧弄烧得头疼,慢了一步,没能把钟宴笙抓回来,无奈叹了口气,揉了揉发疼的脑子。
钟宴笙绞了湿帕子,噔噔噔跑回来,盖在他额上:“哥
哥,你怎么这么幼稚呀。”
萧弄也不知道是不是烧糊涂了,闻言朝他微微笑了一下:“迢迢,头疼。”
钟宴笙好想打他一下,但对上那张格外好看的脸,还是低下头,在他唇上亲了亲。
等到楼清棠进宫的时候,萧弄已经烧得很厉害了。
楼清棠大感惊奇:“我们定王殿下也有病得如此厉害的时候?稀奇啊!”
萧弄烧得神志不清的,还能挑起眼来,按住挂在床头的剑,语气不咸不淡:“要不要本王让你看点更稀奇的?”
楼清棠立刻敛起笑容,老实给萧弄诊了脉,生怕萧弄剁了他的手,又飞快收回来:“还好,就是刚重伤昏迷醒来不久,不如以往健朗,需要些日子恢复。我给殿下开一方风寒药,再加些补药,喝两日就好了。”
钟宴笙心里的石头落地,谢过了楼清棠,等他走了,才胆大包天地伸手戳戳萧弄的脸:“你看,小病拖大了。”
萧弄轻哼了声,倒也不生气,眸子半阖着,拧着眉头,瞧上去是真的不舒服,嗓音低哑:“本王都……十几年没生过病了。”
往日里都是萧弄包容钟宴笙,这回角色倒过来了,钟宴笙反过来包容他:“知道啦知道啦,是我生病,劳烦定王殿下帮我喝药啦。”
等药熬好了,钟宴笙亲自给萧弄喂药,萧弄生病后事儿得很,喝了一口,就皱眉:“太烫。”
钟宴笙非常顺着萧弄,给他放凉了会儿,又给他喂,萧弄又皱眉:“凉了。”
钟宴笙:“厨房还有一罐药温着呢,我叫人再换一碗来。”
萧弄就换了个方向:“太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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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笙喝药也嫌苦,所以让人同时备了蜜饯上来,听到萧弄的话,回身把蜜饯碟子拿过来,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蜜饯子。
萧弄嚼了嚼,又发表意见:“太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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