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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虚虚拢着放在男人肩膀上的手指突然痉挛般的收紧,死死抠住,连抓破的皮肤和沁出的血丝都顾不上了。
丁勋红着眼高高在上,战场上煞神一般,掰着身下青年的大腿分开到令人无地自容的羞耻角度,嘴里着了魔的反复呢喃:“让我进去,我要进去……”
微弱的对峙以冯锡尧的节节败退告终。呼出那口紧绷的气,青年扭开脸,脖颈上绷出纤直的一道线,一身骄纵伏了低散了骨,再也拢不起来。
原本这种一夜荒唐的事情,在冯锡尧看来,发生也就发生了,往难听了讲,可以算是合-奸,管他是半推半就还是顺水推舟,反正就是发生了。
最难看不过事后两人打哈哈,以喝多了做借口,即使尴尬也会很快翻篇。
当然,好的发展方向冯锡尧也不是没想过。
但是事情的发展往往不以人的意志力为转移,偏离的轨道也没有所谓的规律可言。
第二天凌晨,冯锡尧先醒了。疼醒的。
房间里依旧是睡下前昏黄的灯,眼前视线所及之处一片狼藉。
丁勋半边身体挂在床沿,睡的人事不省。
咬了牙撑起散了架似的身体,冯锡尧倒吸一口凉气,硬着头皮伸手去摸自己火辣辣的隐秘那处。
手指收回来,没见血渍。
冯大少那口气还没彻底松懈,就被自己无意下瞥的惨状惊呆了。
原本白皙的身体上胸口有破皮红肿,大腿根有青紫,床单上还有零星已经干涸的紫红色块。
草-他-大爷的!
克制住动手掐死作孽者的冲动,冯大少硬忍着疼下了床,一瘸一拐的去了卫生间。明亮的镜子里,一切无所遁形。
那个眼皮浮肿头发凌乱浑身“被疼爱到死”落得凄惨痕迹的家伙是谁?我日他仙人板板啊!
痛苦的撑着额头,冯锡尧闭了下眼睛强迫自己冷静。
昨晚的混乱记忆抽丝剥茧的一点点清晰起来——
做了。
他愿意让着丁勋这一次,把自己敞开了交给对方,由他折腾。
只可惜意愿跟导向的结果往往不在一条线上。
丁勋不是雏儿,可他真不会这个。跟女人做过不代表他能熟练掌握跟男人的做法。
讽刺的是,冯锡尧也没做过,除了纸上谈兵的看过一些,具体该怎么弄,他大少爷也是两眼一抹黑,懵懂的很。
烦躁的耙耙头发,冯锡尧叹口气,突然有点遗憾的想起,他跟杨宸没做成的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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